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 坐在靠窗的台阶上,他单手举杯,另一只手搭在弯曲的膝盖上,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手中的通行证。 这张通行证十分特别,上面只有主办方的盖章和邀请方的家族,并没有规定那个人。 这也是林天策为什么不管花连缺的原因。 就算明日药材大会上,花连缺公开指认林天策并不是名单上邀请的人,但是他的手上有通行证。 只要有这个玩意,人家就不会质疑你的身份。 不然花连缺可不会现在安然无恙地站在外面,还指挥者千军万马去找寻林天策的下落。 “明日的药材大会,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因为这个,我已经得罪了花家了!” 淄博市的黑夜之下,是年轻人的狂欢,也是花连缺的末欢。 没了通行证的他,连博宇酒店的门都进不去了。 无论他怎么游说,对方保安人员就是不让进,丝毫不给花家一点面子。 在他们看来,主办方的命令才是圣旨。 没有通行证的人一律不能进。 花连缺贴靠在按摩会所的高级包厢里,坐在旁边的正是他之前带来的女伴,脸上同样显露焦急的神色。 “大少,要是家族里的人知道你把通行证弄掉了,估计会大发雷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有几个小时,药材大会就要开始了,若是不能进场,恐怕会坏了花家的大事。” 女伴善意的提醒。 但这些却如一些杂言灌入了花连缺的耳朵里,令他十分愤怒。 “砰!”花连缺一把推开桌子上的所有东西,摔落一地。 随后他冲着女伴吼道:“别在这里哭丧了,我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时间还早,我还有时间。” “我就不信了,敢打我花家主意的人现在还没出世呢!我一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