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铁靑着脸,心简直是在滴血。 明明是两夫妻,来到穿校修炼武学,却被要求按校规得分开,好不容易熬到个放假,出来游玩,想潇洒热乎一下,却是被一再打岔,好像是要干见不得人事似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朱厚照哀嚎了一声。 常遇春一脸奇怪地看着朱厚照,自已好像没哪得罪过老大啊?为什么他要用杀人的眼光盯着自已,难道他是嫉恨自已比他长得帅? 这时王漾茗也前边逛了一下,见没什么好玩的,又兜转回来。 朱厚照见状,耸了耸肩,''''既然大家都巳经玩过了,那咱们就打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旷金花显得有些郁闷,尽管王漾茗拼命逗她开心,她还是笑不出来。 而朱厚照则若无其事一般,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吹着口哨。 ''''喂,这人你给我站住!”朱厚照几个人刚走到东湖大门,就听到有人大声叫道。 这是在叫谁啊?朱厚照纳闷地东张西望。 ''''喂,别鬼鬼崇崇地东张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朱厚照站住了脚步,这时一个瘦高老头气势汹汹地快步向他走了过来。 ''''喂,别鬼鬼崇崇地东张西望了!吹口哨的,叫的就是你!” ''''叫我干什么?有何指教?” ''''指教谈不上,就是找你收个罚款。” ''''收罚款?凭什么?” ''''凭什么?就凭你刚才在小船上想和那女人五根须,图做有碍风化的事,就该罚款。” ''''凭什么?我们是夫妻。” ''''夫妻?鬼才信!夫妻可以光明正大,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 这下朱厚照是说不清楚了,他转到另一个问题。 ''''你千里眼啊?怎么认定我有……” ''''沒证据我能一逮一个准啊!就凭我手头这个家什。”瘦高老头拍了拍他腰间的一个望远镜。 这下朱厚照无话可说,只能乖乖认栽。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