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夏日晚会争取到一员大将呀!许然真的超级火,他来夏日晚会唱歌,肯定能给我们带来不少观众和线上流量。” 陈西泽没有回应,气氛有点冷。 薛梨坐在冷冰冰的桌台上,自顾自地八卦:“你知道那个体院的男生为什么揍他吗?” “没兴趣知道。” 薛梨偏要跟他说:“谈三年的女朋友,喜欢上了许然,说分就分了!不过他真的很帅,这么帅的男生,要来跟你争夺校草之位哦。” 她将手握拳比成话筒形状,举到他嘴边,“请问前校草陈西泽主席同学,你会有危机感吗?” “有。” “哇!” “我的手下因为他,变得更脑残了,团队越来越不好带。” “……” 陈西泽没理会小姑娘的龇牙咧嘴,垂眸睨着她单薄的身子:“除了手肘,还有哪里受伤?” 薛梨听他这意思,似乎要把她所有的伤口都免费处理了,既然能趁机白嫖,薛梨自然不客气,问道:“痛经,能治吗?” “不能,自己吃布洛芬。” “没钱,买不起。” “……” 陈西泽将自己的医保卡递给了她。 薛梨惊喜地接过医保卡,“能提现吗这玩意儿?” “能治脑残。” “……” 陈西泽拿的是省队的薪资,自然也有五险一金,薛梨不客气的收了卡,又捂着肚子道:“最近肠胃好像也不太舒服。” “卡里没多少钱,痔疮手术做不了。” 她被他呛了一下,反驳:“谁痔疮!我没有!” “没别的问题,现在可以走了。”陈西泽下了逐客令。 小姑娘似想起了什么,赶紧脱了外套,露出了光洁而纤瘦的胳膊,将手臂伸到陈西泽面前,“这里,有个蚊子包,又让我挠破皮了。” 陈西泽看着小姑娘这副“不薅羊毛不罢休”的架势,随手从包里取出一瓶清凉油,涂在了她的手臂上。 薛梨顺势夺过了清凉油,揣进书包里:“对了对了,我室友的青春痘,你这儿有药吗?” “我有治贪得无厌的药,想必你很需要。” “……” 陈西泽眼神朝她飘了飘,她脱了外套,内里只穿着件打底的薄荷绿小吊带,吊带遮掩不住她细细窄窄的白色胸衣带子,紧紧地挂在单薄如削的肩上。 她皮肤细腻又白皙,一对锁骨很漂亮,再往下,很小,但也被紧绷的吊带衫勾勒出了明显的轮廓。 陈西泽只看了一眼,就自控地抽回了视线,喉结滚了滚,嗓子明显有些干燥。 他将外套扔给她:“别在其他男生面前穿吊带。” “怎么会,我又不傻。” 她跟陈西泽之间,似乎早就跳脱了男女之间的亲密界限。她甚至见过他小时候楼下冲澡穿四角裤的样子。 薛梨穿好了外套,从书包里取出了被啃了一半的鸡腿:“你还吃吗?特意给你买的。” “特意给我买的,被你啃的只剩骨头了。” “还剩了一半嘛,我撕下来吃的,另一块是干净的。”薛梨咕哝着说,“它太香了,一路都在引诱我犯罪。” “你一路上也在引诱我犯…” 陈西泽脱口而出的话蓦地卡在喉咙里,反应过来,这种狭窄密封空间里,两人单独相处,讲这种话实在危险。 薛梨还在等他继续说,一双黑眸清润澄澈,不染尘埃。 陈西泽颀长的食指点着女孩的额头,将她推了出去:“薅完羊毛,你该回去了。” “陈西泽,你不回宿舍吗?”她还想和他一起走,多呆会儿呢。 陈西泽从墙上的挂钩边取下白大褂:“我去实验室做研究。 “这么辛苦。” 薛梨看着手里的半个鸡腿,藏着想要多相处一会儿的小心机,踟蹰道,“那…那我再去给你买一个吧。” “一个鸡腿,一包鸡米花,一瓶可乐,谢谢。” “你还真不客气!” “为什么要对你客气。” * 周末晚上,学生会召开了一次紧急例会,各部门向陈西泽汇报了夏日晚会的筹备进展。 外联部许舒阳狠狠地夸赞了何思礼:“全靠何同学了,给我们拉到了三个公司的赞助,其中还有超过五位数的赞助费!” 干事们纷纷鼓掌,薛梨听到自己的朋友被夸赞,当然也很高兴,回头看了何思礼一眼,手掌拍得十分用力,眼角绽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