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飞机没有名字,说不定是主办方看漏了。应该是误会。他既然受邀前往,一定是收到请柬的。我们拿出请柬来,您看能不能放他上来呢?” 飞行员倒是很好说话,再一见到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夏侯青,当即便松了口:“好吧,那把你的请柬给我看一下。” 李景天却是耸了耸肩。 “我没有请柬。” 噗嗤!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有请柬,那就一定是偷偷混进来的! “怎么可能没有请柬呢?”夏侯青差点急出汗来。规整的一字肩随着胸腔的起伏上下叠起,胸前的蝴蝶,就好像在不停地闪动着翅膀,仿佛马上就要飞走一般。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我说的嘛!这个人穿的这么寒酸,怎么可能是去乔家赴宴的呢?一定是骗子!” “就是!乔家是什么样的人家?竟然还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也太大胆了吧!” “假冒宾客,妄图欺骗主办方。你们猜,乔家会怎么处置这个冒牌货?” “那还用谁?乔家向来眼里不揉沙子,一定是给他扔到里面去关几天!这种歪风邪气,不能助长啊!” 其他宾客们你一言我一语,夏侯青顿时脸色铁青,径自下了飞机,不顾众人的目光,拉着李景天朝其他的飞机走了过去。 路上,她还在不断地小声跟李景天确认:“你真的没有请柬吗?再好好想想!没有请柬,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李景天颇有些无奈。 “我真的没有什么请柬,就连这个生日会,也是人家临时通知我的。只是给我了一个地址,让我到这里来,我压根就不知道什么请柬。”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另外一家飞机前面,得到的答案是一样的——李景天不在宾客名单上,不能上飞机。 夏侯青待要去试试下一个飞机,转身却被皇甫心妍拦住了。 她踩着恨天高,桀骜地看着李景天,眼中满是不屑。但转过头,对上夏侯青,又是一脸亲热。 “青青,许久不见,你怎么跟这种人混在一起,快跟我上飞机去!” 她上来就要挽上夏侯青的手臂,却被夏侯青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皇甫心妍的脸色瞬间有些难看。 论家世,论地位,皇甫家和夏侯家在白市商界中不分伯仲,各有千秋。这夏侯青凭什么在她面前总是高人一等的样子? 以往,看到夏侯青总是跟上官若华混在一起,亲密的就像亲姐妹一样。但是现在,上官家为了利益,跟夏侯家单方面决裂。她就不信,夏侯青和上官若华,还能像以前一样吗? 虽然她不喜欢夏侯青这个人,但是父亲嘱咐过她,现在白市情况复杂,皇甫家得罪不起任何一个人,要明白共同的敌人只有上官家。 而对于其他人,能利用的,就施恩;能帮上自己的,就拉拢。 眼下,夏侯辰刚刚同意“连横计划”,她自然也要跟夏侯青拉近关系。 没想到,这个夏侯青这么不上道! 果然是个什么都不懂的蠢货! 她按捺住性子,维持着面上的温和:“这位先生,既然宾客名单上没有你的名字,你的谎言已经被拆穿了,就不要跟一条癞皮狗一样,赖在这里不走了。否则,丢脸的可不只有你一个人。就连跟你亲近的家族,面上也会不好看的。” 说完,她以为深长地瞟了一眼夏侯青。 众人的眼神果然都变了。 谁都不傻,跟李景天走得近的家族,那不就是上官家吗? 而皇甫心妍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李景天和上官家的关系点破,也是在提醒夏侯青,现在夏侯家跟她皇甫家才是一条船上的人,没有必要为了敌方的人,拒绝友军的好意。 顺便,还暗戳戳地挑拨了她跟上官若华的关系。 夏侯青目光一沉,假装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她向后退了一步,退到了李景天身边,跟皇甫心妍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在外人看来,这便是要跟皇甫心妍切割关系了。 “我跟若华是多年的朋友,而这位李先生,又是若华的朋友。现在若华不在,李先生的问题,就是我的问题。” 夏侯青这一番话,明确了她跟上官若华的关系,也及时制止了一些无端恶意的猜想。 她找到了乔家调度的负责人:“既然乔家的宾客上没有李先生的名字,导致李先生无法上飞机,那么我也就此告辞了。我准备的礼物,还请管家先生代收。” 说完,竟是要带着李景天离开这里! 负责人一时间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