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小步跑到窗沿,张开双臂道:“您快下来吧,外头很冷的。” 白狐晃了晃蓬松的大尾巴,轻巧地一跃而下,避开肩膀伤口,窝在她怀里。 入浴白衣很薄,贴着她的肌肤也很暖和,白狐依在颈窝,很是舒服。 迟清礼抱紧白狐,揉着她毛茸茸的耳朵,道:“师尊要我泡药浴,白狐大人也来么?” 白玦:“……?” 这孩子,对狐狸是真不设防啊! 她从迟清礼怀中挣脱,优雅地踏着木桶边缘,用尾尖撩了撩水面,示意对方进去。 多种不同的药材浸在热水中,屋中氤氲着一股浓浓的草药香。 迟清礼扯了一条白带,将长发绑成一个小包子,这才小心地踏入水中。 白雾懒腾,暗香轻涌,白衣被水汽打湿,一半紧贴着身体,一半在水中弥散。 迟清礼靠坐在边缘,面颊被热气蒸得浅红,长睫上坠着一颗水珠。 “啪嗒”一声,跌落水面。 泡药浴的时候,没什么别的事可干,迟清礼只能揪着一片药叶,研究上面的纹路。 就在这时,有只小爪子踩上肩膀。 白狐盘坐在边缘,尾巴慢悠悠晃着,一只小爪子揪住衣领,正试图向下扒拉一点。 迟清礼稍有不解,道:“白狐大人,您这是干什么?” 她一低头,见爪子扒住的地方,正好是刺伤的位置,于是恍然“大悟”: “您说得对,伤口被绷带封住,就没法好好吸收药浴的精华了。” 迟清礼庆幸道:“还好有您提醒。” 她低头拆绷带去了,留白玦一腔的心虚: 是的,都是为了治疗,为了任务……绝对没有其他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