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生转过头来,看到一个陌生年轻人站在门口,他认不出来,于是摆了个手势,继续打电话。
楚洛知道,像白泽生这种人最喜欢以貌取人,忽视他很正常。
足足打了半小时电话,白泽生才心满意足的放下手机。
“泽生,楚洛时隔多年才来咱们家,你电话一个接着一个打,好意思吗?”白馨投去一个略微嗔怪的眼神。
“楚洛?”白泽生显然没什么印象。
白馨啧了一声:“就是楚山海、齐傲秋的儿子啊!你忘记了?”
“楚山海、齐傲秋……哦,我想起来了,就是你那个跟我们借了几十万之后、玩人间蒸发的好姐妹齐傲秋。”白泽生显然对楚母没什么好印象。
白馨听出白泽生话语中的阴阳怪气,她脸色一黑:“白泽生,我必须纠正你一下,那几十万都是我的私房钱,而且傲秋以前借我们钱,一给就是一百万、两百万,特别是你非要插手我生意那几次,你现在就是对傲秋儿子这么说话的?”
“行行行,都是你私房钱,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是我妻子。”
今天白泽生心情好,不想和白馨杠下去。
他坐到沙发上,对楚洛摆摆手:“坐下来说话吧。”
“白叔叔。”楚洛不冷不热打了个招呼,坐到白泽生对面。
“你来金陵上学还是上班?”白泽生一边沏茶、一边以长辈的口吻问话。
楚洛简短答道:“只是来金陵随便逛逛。”
“爸,楚洛来金陵当保安,妈刚才跟我说了。”白朵朵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泽生听到“保安”两个字,眉头不由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