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胡说八道了,有些话是不能说给外人听的。特别是谢若愚,人家跟你不一样,人家是谦谦君子懂不懂!”霍云初也吃饱了,不由点着贺君山的脑门教育他。 “我哪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幸亏有老婆提醒我,才让我没有泥足深陷。”贺君山故意在霍云初面前认怂,取了纸巾给她擦得干干净净,故意给时间让谢若愚在书房里发现他需要谢若愚发现的东西。他不是完美人设吗?也得让霍云初看看,天下所有男人都一样。 然后,带着霍云初到书房,就看到捂着流鼻血的鼻子,还在翻看相册的谢若愚,他简直是看上瘾了,后面来了人都不知道…… “怎么了?吃火锅上了火吗?”霍云初连忙去取他手上的相册,打算带他去旁边公共洗浴间用凉水洗把脸,然后就看到了贺君山特意准备的相册。 “贺君山,你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个!”霍云初拿着相册,几乎是冲着贺君山咆哮。 “呃……不是你上次在云海非要拍,我又怕手机上网被别人看到,所以就在云海找鹏君科技的一个技术员帮我做成几本相册,这才安心把手机照片都删了啊。我藏在书房藏得好好的,我怎么知道谢哥会翻到这个……”贺君山还“委屈巴巴”解释,然后带着一脸尴尬的谢若愚去洗脸。 谢若愚觉得丢脸丢到了家,在洗浴室把脸洗完,不管贺君山怎么挽留还是逃似的回了酒店。 “我肚子有点疼。”刚刚吼贺君山太大力,霍云初揉着肚子一脸可怜兮兮。 “啊?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贺君山也吓死了,担心自己刚刚玩过了火,让霍云初也受到了惊吓。 “不要不要,你把相册给我拿过来。”然后,窝在贺君山怀里还皱着小眉头。 贺君山连忙把霍云初扶到书房的长沙发上,然后取了相册,用纸巾把谢若愚的鼻血擦干净。 “看这两本吧,这本沾了不少谢处长的血,我找人处理一下?”贺君山故意问。 “就是那本沾了血的,给我看看。我看看他看到哪里了。”霍云初接过相册,每页上都满了一些血渍,说明他从头看到了尾。真的是辣眼睛,后面的几张,贺君山都变身了…… “你为什么把这几张也做进来了?”霍云初指着贺君山的照片问。 “是你说好玩不让我删的啊,这也怨我?我也很生气,说了不拍不拍,现在好了,被那个谢若愚都看光了!谢若愚也是,看着是个正人君子,看到别人隐私就马上放回去啊,哪有看得鼻血流还在那里看完的,真不是个人。”贺君山把全部责任都推到了霍云初身上,倒是一身轻松。 “你故意的吧!”霍云初觉得贺君山很可疑,但是却找不到证据。 “你别冤枉好人,我是你老公!我现在就去把谢若愚的眼珠给挖了,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贺君山气呼呼地装样子,还是被没崩住的霍云初给拉住了。 “好了好了,以后别提这件事了,太丢人了。”霍云初不仅以后不想再提这件事情,现在也不想提,或者就愿意这件事情根本就没发生。 “老婆,以后别跟谢若愚来往了,那也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个胆小如鼠的色-情狂。”然后,贺君山轻而意举给谢若愚定了性。 “我说了让你别带他来家里,是你带来的!”霍云初哭笑不得。明知道贺君山借题发挥,可是她确实没办法怼他。 “来就吃吃喝喝嘛,别瞎看啊!真的是……伪君子……太污了……” 谢若愚到了酒店房间,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变了身,连忙冲进洗浴室冲凉水澡。 他翻开第一页的时候,其实就应该关上相册放回去。 可是为什么一直翻,一直翻,怎么也停不下来,哪怕鼻血都涌出来了。 而且现在,满脑子全是相册上霍云初曼妙的身姿,好想把她身边那个可以时时享用她美色的贺君山给弄死。 霍云初穿着比基尼的照片真的是太美了,宛如月光下的仙子,似乎可以瞬间把人灵魂都吸进去。 他们拍的夜景,而周身白到通透的霍云初,全身上下都像是反光板一样散发着莹润漂亮的光泽。 如果能把那样的霍云初抱入怀里,少活二十年也值得…… 可是现在,他还有什么脸跟霍云初再见面? 赤裸裸地偷窥人家的美色…… 真的是酒喝多了,怎么能做那么丢人的事情?他从小到大的家教,受到的教育,都不能这么做啊! 可是,霍云初为什么要拍那样的照片? 据说还是霍云初要拍,贺君山只是配和? 其实她骨子里与贺君山一样,都满是低级趣味?要不然她怎么会嫁给贺君山? 如今法制社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