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景,见李端阳不作声,他也不方便此刻说出口。
倒是赵静雨装作无辜的样子:“好像是去了洗手间吧。”
贺君山连忙冲到公共洗手间,站在女厕所外大喊:“初七,你在不在里面?初七?”
从女厕所里走出来一个女的人,看了看贺君山说:“我听到你们有个女的在哭,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贺君山一听到这话,连忙冲进了女厕,也不管有没有其他的人,一间一间推开找。
“啊,流氓!”
……
再推开倒数第二间隔间后,看到不人不鬼的霍云初正蹲在马桶角落里哭。
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手腕上还留着鲜血。
“初七,没事了,我来了,我是大山。”贺君山连忙脱下自己的长风衣,将霍云初整个人都裹了起来,只觉得心脏像被谁撕裂了一般的疼痛。
“不要碰我,求求你,不要。”霍云初已经不认识谁是谁了,脸上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嘴上说着不要,却一头扎进了贺君山的怀里,主动索吻。
贺君山要疯了,他心尖尖上的人,却被人糟蹋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