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裙子真好看,是以前席书颜也常常会去逛的那家大牌吧。
她在家里都穿着意大利的软皮拖,这一双也是上万吧。
还有她的手链,只怕是六位数还是七位数,那是意大利大师专订款,专柜是没有售卖的。
这些奢侈品,席书颜都知道。
但是以前,通常只是挂眼科,两三年买一件轻奢玩玩。
哪像霍云初这般,全身上下都是大牌。
想想来之前还想,给霍云初带一点什么礼物过来,现在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贺总夫人,能缺什么?
特别是贺总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能让她缺什么?
霍云初往那儿一坐,马上头发护理师就过来给她按摩肩颈,精油护发,按摩头皮……
谁说霍云初贪污受贿,那就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哟,颜颜来了?”贺母下来了,看到席书颜后还是热情打招呼。
来到客厅后坐到霍云初的身边,拉着霍云初的手,比对女儿还亲热:“我跟大山说过了,太热了。
把几个孩子放我这里玩一个月,你们想他了再过来看看,或者带走。
每周来每周来,我都替你们累。”
“妈妈,你是不是嫌弃我每周来蹭饭了?
嫌弃就直说,哼!”霍云初明明在大门口几百个不乐意,这会儿却对着贺母撒娇,哄得贺母笑开了花。
“我这辈子没生闺女,好不容易大山给我哄了一个闺女回来,哪里有半分的嫌弃啊。
大山都可以滚出去,我的宝贝闺女可不能不来。”说着,贺母还跟霍云初当着面贴了贴脸,那样子不知道有多亲热。
席书颜觉得有些肉麻,可是……真的羡慕。
席书颜也是结过婚的人,在季家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虽然也没有亏待刻薄席书颜,但那种走不近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季南泽的妈妈是个小三,全省人民都知道。
但在席书颜的面前还端得厉害,一副我们季家不好进的样子。
给了个百万的首饰,好像是施舍。
哪像贺家,都是双手奉上,直往霍云初的怀里送。
真正的豪门,是要有一定的文化修养,深入血液的高贵,而不是持钱作乱。
“对了,颜颜,你今天过来是什么事情啊?
你这孩子,到县里工作这么久,来我家才来两次。
而且,我很久没见到你妈妈了。
怎么不带你妈妈来阿姨家里玩啊?
你阿姨真是无聊的很,每周末才能见一次宝贝儿媳和我的孙子们。
平常特别想你想你妈妈,你一定要把你妈妈带过来玩啊。
我们以前是牌搭子,好久没一起的打牌了。”贺母是个人精,其实是听到席书颜的一些对话,才下来故意打断。
席书颜的事情贺母也听说了,不想让霍云初为难,所以她亲自出马打混战。
“嗯,我妈妈最近身体不太好。
等过段时间,我一定带她过来拜访您。”席书颜看着贺母这般热情的态度,不知道心里作何滋味。
当初,贺母到席家送肉送汤的时候,席书颜也没给什么好脸色。
觉得贺母就是一个杀猪佬的老婆,成天往席家跑,就是为了沾席家的光。
甚至认为,贺家之所以有今天,就是贺母那几块肉和几碗汤。
贺君山再大的能力,没有贺父前期杀猪的启动奖金,能有现在的千亿帝国?
所以,如果贺家不出手相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而且席书颜走到今天,从来没有做过对贺家不利的事情,说白了就是得罪了罗正业。
罗正业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乡下考出来的穷小子,是有一点才华,但贺家或者说霍云初,其实不用忌惮的。
在席书颜看来,哪怕霍云初职务现在在罗正业之下,但不代表以后会在罗正业之下。
毕竟现在全省放眼望去,霍云初还真的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那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能只顾自己好玩儿,把我的老闺蜜给弄丢了。”贺母继续跟席书颜聊着有的没有,反而不给空间让席书颜与霍云初单独聊。
“妈妈,是不是随心又在哭?
救命,快点去搞她,那个好哭精!”霍云初本来被头皮护理师按得昏昏欲睡,根本就没有加入聊天,这会儿睁开眼睛就推贺母。
贺君山最快起身,很快把贺随心抱了过来,果然是爱哭的小公主在闹情绪。
贺君山一下交给贺母,一下交给霍云初,一家人都围着贺随心哄了起来,完全没有了聊天的氛围。
“能不能学学两个哥哥,上次两个哥哥打破皮都没哭。
你不真是烦心。
你叫什么贺随心,应该叫贺烦心!”霍云初哄了一会儿,贺随心终于不哭了,被霍云初点着脑门儿教育。
“坏妈妈,还给咱们取绰号。
人家明明是叫贺心肝,咱们贺家的小心肝。”贺母见贺随心不哭了,又抢到手上逗。
见孩子不哭了,席书颜刚打算开口,不料大门推开了,万宁市人民医院的院长李美晗在家里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