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被学校采纳了。 大部分学生都是努力学习,对这些还真没有太多的概念。 但也有少部分学生,习惯了特立独行,对冯雪三人这种倡导,嘴里嘀嘀咕咕,颇为不满。 这种同学当然是很少,一个班级都未必有一个。 毕竟现在的省大学求学上进之风,远不是后世的大学可比,真的是很少有摆烂贪玩的人,都在试图扭转命运,取得成就。 “恭喜你们啊,元海、荷苓!” 霍连诗找到了纪元海,满脸喜色的恭喜。 叶妈妈的女儿和女婿能够这么出色,他看着也为叶妈妈感觉高兴。 纪元海笑着说道:“霍哥,这有什么可恭喜的?不过就是刚好想到一个主意,然后告诉了学校,学校采纳了。” “这里面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霍连诗见他谦虚,更是感觉心中欢喜。 客套的话说完之后,纪元海闻起来霍连诗和小红衣的事情。 霍连诗闻言,顿时叹了一口气:“我和红衣,恐怕是谁也说服不了谁了。” “前几天,她兴高采烈告诉我,皮三猴子不知道被谁打了,倒了霉,头上缠了绷带,听说连耳朵都聋了一个。” “我一听就不高兴了,问她为什么又去打皮三猴子惹是生非。” “红衣勃然大怒,说我不相信她,竟然把不相干的事情按在她身上;可是,我感觉这件事不可能这么凑巧,就算不是红衣打的,也是她朋友打的。” “她朋友打了皮三猴子,说到底这件事还是要归在红衣身上,皮三猴子也只会怨恨红衣,到时候麻烦更多!” 纪元海和陆荷苓听后,都是面容古怪。 随后,纪元海对霍连诗说道:“霍哥,对不起!这件事情上,你真的是误会了红衣姐。” 霍连诗大感讶然:“你居然也支持红衣和她的朋友?还有,这件事,你就算是支持红衣,也完全没有必要跟我道歉说对不起。” 纪元海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霍哥,我跟你道歉,可不仅仅是支持红衣姐,更是因为这件事……我是真的知道红衣姐受了委屈,而且还跟我有关。” 霍连诗听的简直是满头雾水:“这件事,怎么会和你有关?” “元海,你跟红衣能有什么关系?” 纪元海说道:“霍哥,我之所以知道红衣姐是委屈的,红衣姐没有去打皮三猴子,她的朋友们也没有去打皮三猴子,那是因为——动手打皮三猴子的人,是我。” 霍连诗更懵了:“什么?” 纪元海再次强调:“霍哥,那个皮三猴子的伤是我打的,跟红衣姐、红衣姐的朋友都没有关系。” 霍连诗听到这里,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随后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随后叹了一口气:“元海,你心肠真好!为了让我和红衣两个人重归于好,居然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得出来。” “你想的是,红衣和她朋友或许的确做了,但是这件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让我们两个重归于好,于是就有了你刚才的说法。” “元海,说实话,我真的很感动——你和荷苓的心肠,跟叶妈妈一样,都是为了我着想。” “但是这件事——” “霍哥,你先别感动了!”纪元海哭笑不得,“这件事是真的,皮三猴子真的是我打的。” “上周六的时候,我在花鸟街那边开店卖花草,他过来找我麻烦,出言不逊,被我打了。” “这事情是真的,不是我编造的。” 霍连诗顿时呆滞,脸迅速涨红:“元海,你没骗我吧?这件事是真的?” “对,是真的!”纪元海说道。 “你在花鸟街开店卖花草?”霍连诗问。 “嗯,荷苓的爷爷给了一些支持。”纪元海说道。 霍连诗渐渐明白了:“那皮三猴子又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红衣姐打的我那个朋友吗?我那个朋友本身是去调查寡妇的;为什么调查寡妇?那是因为花鸟街有一个铺子的主人失踪了,那个铺子的主人就认识寡妇和皮三猴子。” “然后,我上周末开店,皮三猴子就已经成为了那个铺子的掌柜,还凑到我面前来说话,被我打了。” 纪元海解释了个大概原委:“我这边的事情就是这样,皮三猴子就是被我打的。” “你那边是真的冤枉了红衣姐,赶紧给她道歉吧。” “我……我……真的冤枉了红衣?”霍连诗吃惊过后,满脸愧疚神色,“我真是太……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