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杈剪下来一些,直接插进去。 “过一段时间,长得差不多,就能修剪一下,再繁衍一下。” “松树也是,竹子也是,其他花草只要缺货,咱们就这么来。” 刘香兰点点头,大喜过望:“要是能这样,咱们什么话都不用再花钱进了!” “有些花还是需要花钱进的……” 纪元海想到王老种的那些花花草草,档次可是不低,也许自己应该找机会弄一些枝叶来,给自己的小铺子弄出几样镇店之宝来,譬如名贵兰花,少说几十,多说二三百,就算卖不出去,也能吸引一些人看稀奇。 “对了,拿来账单,写上今天进货梅花五盆。” 纪元海对刘香兰说道。 自己凭本事做出来的资产增加,若是平白算进利润里面分给白主任,那可就不太合适了,该扣下成本的还是要扣下成本。 白主任获得营收那部分的利润五成,已经是纪元海给他足够的回报了。 刘香兰点点头,记下来进货五盆梅花,花费多少钱。 如此又忙碌几天,剪下来的梅花扎根生长的很好。 刘香兰已经学的差不多,纪元海也就不在每天来县城,而是重新恢复三天来一次花草铺子的规律。 至于王老先生家里,纪元海虽然说到过年时候再探望他,还是找了个机会去拜访,给他看看花草,顺便裁剪一些枝叶。 王老先生对纪元海的拜访很是惊喜,拉着纪元海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 有些是种花种草的零碎事情,又问了两句纪元海现在情况。 纪元海也没说别的,就是告诉王老先生,学习照旧,工作照旧。 王老先生对此也是又勉励几句,顺便还跟纪元海说了一件事,说是他儿子王文博前些天来,又问了两句白守岩的事情,话说的没头没尾,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纪元海便把白守岩险些被人掀翻的事情说出来。 这事情倒不是王文博干的,而是街道办的某个挺大的地头蛇干的。 王老先生听后甚是满意:“文博这小子,这次没有乱折腾,我心里算是松一口气……要是换做八年前,这小子莽撞的不行,看不到后果,先得罪人!” “这一次,如果是他出手,把你的饭碗给你掀了……那我可就真是对不住你,不知如何自处了。” “王老,您这话太严重,真的是太严重了!” 纪元海说道:“凭咱们的交情,就算是王哥真的做了,那也肯定也是无意中波及我,我还能跟您有什么过不去的不成?” 王老先生听后,却是依旧摇头,说道:“幸好他没做,他如果做了,我饶不了他。” 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王老先生跟他儿子王文博的心结,要打开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行的。 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月过去,这天白主任路过,顺手看了一下账本,发现刘香兰虽然字体丑陋,但每一笔都是踏踏实实记录下来,也感觉不错。 再看卖的花花草草,松树奇、梅花傲,青竹挺,还有进了一堆水仙根球,也有其他花草,无一不是长势良好,白主任就更是满意了。 “小纪真是个人才啊……”白主任感慨一句,看向刘香兰,“你跟小纪说一声,结一下钱。” “到时候我会过来买一盆梅花。” 刘香兰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当天晚上回家,给纪元海说了白主任的要求。 纪元海第二天就统合了营收利润,做个大概总结,又抄写了一份,连着钱一起给白主任准备好。 天气变凉的缘故,哪怕是花草铺子的口碑好,花草质量好,这个月依旧还是不能算旺季。扣掉成本后,利润分一半,白主任也只能拿到一百多块钱。 纪元海和刘香兰则是利润,加本该扣掉的进货价,能够拿到二百块。 分完之后,听着纪元海说的数目,刘香兰的手都哆嗦了。 哪怕是她平时总是几块钱一盆花往外卖,知道最后肯定赚钱,比种地多得多,可也没想到最后能够赚这么多。 “元海……咱真的赚大钱了啊!” 刘香兰颤声说道。 纪元海提醒她:“你好好想想咱们利润为什么这么高。” “咱们铺子里面花草比较好,这是一方面,你应该也察觉到赵家铺子被抢生意抢的眼珠子都快红了,要不是害怕咱们背后有人,准又要动手了。” “还有,咱们铺子没有额外雇人,如果咱们俩都要工钱,算起来再要五六十块钱……” 刘香兰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点点头:“还真是,这里省一点,那里多一点,这才赚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