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蒙被控制在座椅上,歪着脑袋邪笑:“我不认识什么巫静怡,警察叔叔,你们抓我来干什么?” 他没有说谎,真的不认识谁叫巫静怡,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知道那个女人就叫巫静怡。 “今天挟持你的那个女人。”罗彬介绍。 吴某神色一怔,嘴角有几抹潜藏的讥笑,眼珠子滴溜滴溜转:“是她勾引我的。” 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虚的有些结巴:“是她……长得太漂亮,所以勾引了我。” “如实说来。”罗彬眉心微蹙,下颌绷紧。 让一个精神病患者说出自己犯案过程,是有些难度的。 “她天天在我眼前晃悠,看得我心里痒痒,我在那里待着太闷了。”吴蒙呵呵直笑,还舔了下嘴角:“于是就想找点乐子。” “有一天,我发现……医生总给隔壁房间的人打镇定剂。” “那个东西,一打人就睡过去了。” “我去偷偷溜出去,和我的好朋友。” “我的好朋友就是被她杀了的那个。” 精神病的世界是没有任何逻辑的,就像他此刻说话一样,还能够被自己带偏。 “我的好朋友力气可大了,只需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门打开。” “我们经常夜里出去玩。” “有一次我们差点出院了,不过,被抓回来了,后来房门的锁就换了。” “我们就很难出去了。” 罗彬和一旁的记录员听了半天,没想到是句废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说重点。” “什么重点?哪个点?”吴蒙突然捂住胸前:“这两个点不能看,羞羞。” 罗彬记得胸口起伏,那双利刃般的眼睛盯着对面那个神经质的男人,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猛地拍桌:“你们是怎么侵犯巫静怡的!说!” 吴蒙被吓的哆嗦,锁在椅子里,摇着头,弥漫:“不是我,是她勾引我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