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穿上啊。”少女真是急的想破门而入。 她是听到陆靖进浴室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洗的内衣内裤还晾在里面。 这尴尬程度简直可以用脚抠一栋楼了。 她还在不断拍门,男人无奈之下,只能扯过浴袍围在下半身,将门打开。 徐钰涵是扫了眼,就一眼,男人的身材好的没话说,平日里穿西装以为他很瘦,却不曾想,那肌肉很到位。 她也坦坦荡荡,进浴室也并不是想要上厕所,而是捞走挂着的内衣内裤,一溜烟跑出去。 回房后,她贴着门板,长长舒出一口气,想着为什么在他面前总是这么狼狈? 男人洗完澡后,路过少女房门口时,突然顿住脚步,他想着明天得坐飞机回A市,是很早的飞机。 还是提醒她一下,别睡过头了。 ‘叩叩叩’ “怎么了?”徐钰涵躺在床上,根本没有想要去开门的意思。 一男一女在同一个屋檐下,很容易擦枪走火,所以为了避免发生那样的事,徐钰涵尽可能在熄灯后不去和他有任何的接触。 隔着门板,男人的声音透了进来, “明天早上6点的飞机,我们5:30就得到飞机场,你别睡过头了。” 徐钰涵知道坐飞机是要去参加陆萧鸣订婚宴的,一想起这个人的名字,她就从心底里用上不快和忧伤。 “小钰?”门外,没有得到回应的男人唤了声她名字。 “知道了,我起的来。” 男人闻声,道了声晚安便回客房睡觉了。 这些年,他算是陆家举足轻重的存在,毕竟他的大哥身体不好,很多事情只能自己任劳任怨。 但,陆家越做越大时,陆靖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他的那位大哥也有一些忌惮。 不然也不会强行逼着他儿子陆萧鸣订婚成家。 其实在A市的人都知道陆萧鸣天生就不是一块成材的料,从小娇纵,常年厮混在酒吧和那些风流之地。 明眼人都知道,陆家的产业未来是要落在陆家老二头上,也就是陆靖。 这些年流言流语太多,以讹传讹的话传到了陆家老大耳朵里,根本坐不住。 奈何他身体不适,根本没有办法工作,这些年更是饱受病痛折磨。 一家老小都是由他妻子打理,这次让陆萧鸣订婚的计划也是她的主意。 “兰兰,虽然陆家这份产业对于我们来说很重要,但这样做是不是对儿子不太公司?” 陆平是陆家的长子,因为年少时为了救溺水的弟弟,伤了肺,留下病根,所以说不了几句就要咳嗽。 “咳咳咳……” “你个病痨鬼知道什么?要不是我设这个局,让我们的儿子成功进入陆氏,怕是等你死了,我们家就要被你那二弟扫地出门了。” 兰兰的话虽然说的难听了点,但道理都懂,这年头谁有势力谁才有权利。 她做这些也是为了一家子人。 “咳咳咳——”陆平长叹了一声,其实很小的时候,他和弟弟关系还不错,那个时候家里虽然穷,但很温馨快乐。 反倒是这些年,陆家发展不错,两兄弟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了。 “阿靖工作忙,他一直在为落实的发展东奔西跑,我相信他的为人,不会做一些损害我利益的事情。” 陆平生性温和,除了对儿子发过几次火之外,从来没有对别人红过脸。 他们都说夫妻两个人的性格都是互补,一个人弱另一个就非常强势。 兰兰就是那个性格强势的女人, 她冷哼一声,对自己这个没用的丈夫,从来没有好话,言语中除了讽刺就是不屑。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你一个人这样想吧。” “你一个人在家里养病,什么都没干就想着分红,傻子才会愿意。” 并不是她想要把这个世界上的人想的那么坏,而是现实就是如此。 “你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是怎么说你的吗?” “说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你得了有福的病,在家什么都不干,有人替你忙前忙后。” “这些话你听着心里舒服吗?” 兰兰双手抱胸,姿态高高在上,不时还翻着白眼儿。 “今天是儿子的订婚宴,到时候他来赴宴,你一个做大哥的该说些什么?不用我教你。” 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