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而后磨了磨牙。 当真是看不惯他这副样子,真想教训教训。 姜念念自然也知道他在耍小孩子脾气,正要安慰几句的时候,身侧的蒋风鸣突然接了通电话。 “喂,是我,什么?知道了,我马上过来。”蒋风鸣脸色严肃,立马起身,刚走两步,就回头对着姜念念说:“工程工地出事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毕竟是有关于姜氏的事,姜念念怎么可能坐以待毙呢? 她立马放下手里的东西,手机也没拿,就跟着蒋风鸣出去了。 “欸——就这么不要我了。”霍祈话音刚落,病房门就‘砰’的关上。 病房里飞过一排尴尬的乌鸦。 霍祈脸色发黑,气呼呼的起身,走到窗边,他幽怨的眼神盯着楼下,直到看到姜念念上了蒋风鸣的车。 “卑鄙,就是想要骗走我媳妇。” “谁没有手段?” “谁不会这点小伎俩?” “我可算钮钴禄霍祈。”男人哼声出了门,他这几天在医院待的都快发霉了。 为了能够让姜念念寸步不离的照顾他,从睁眼就开始演戏。 走路需要人扶。 吃饭需要人喂。 需要人按摩。 需要人捶背。 需要人亲亲安慰,需要人抱着睡。 反正是应有尽有的烂招都被他使了个干净。 不过好在姜念念也没有计较这些有的没的,她只管照顾。 某天夜里,男人抱着软乎乎的媳妇,一时兴起:“念念,你叫一句老公听听。” “霍祈,你能不能别肉麻?” “我不管我不管,你不叫老公,我睡不着的,睡不着的话,我身体恢复就慢了,到时候——” “好好好,我叫我叫,你真是难伺候的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