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秦兽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心里清楚,这女人是怕他跟柳软儿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钟老三的好东西绝不仅仅只有金镶玉佛雕一样,不然他也不会许诺给自己十几样文玩。 说到文玩,秦兽心想,择日不如撞日,何不今天就让钟老三兑现承诺,把欠自己的东西拿出来。 思索间,钟老三已经从东间里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秦兽定睛一看,乃是一本皱皱巴巴的线订书,泛黄的书皮上写着两个不太工整的文字--“账本”。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这钟老三还真有凭证。 秦兽喜出望外,立即站起身想要一睹为快。 钟老三将账本攥得死死的,十分谨慎地说道,“老弟,这个就是我以前记得账,每一笔都很清楚,不过你看可以,我希望你阅后就忘,说实话如果不是咱们兄弟情义到这个份上,这东西我无论如何不会让你过目的。” 话虽然不好听,但秦兽心里清楚,钟老三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毕竟这些账目可都是见不得人的灰色收入,如果一旦泄露出去,不光钟老三会立即完蛋,就连县里的钟老二也会受到牵连,他的乌纱帽也会不保。 听完这番话,秦兽表现得十分淡然,他重新坐到凳子上,面带微笑说道,“三哥只管放心好了,我秦兽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把账本拿给我不是。”.. 诚如禽兽所说,如果对他不放心,钟老三绝不会透露自己有账本这件事,更别说会拿出来给他看了。 “果然没有看错人,老弟给你。” 钟老三不再犹豫,干脆将账本放到了秦兽面前的桌子上,让他一次看个够。 “三哥真是爽快人。” 秦兽也表现得十分豪爽,ike给钟老三竖起了大拇指。 不等钟老三得意地翘起嘴角,秦兽就立即掀开了账本,他倒要看看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这些年到底搜刮了多少不义之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