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房新兰说:“也是那两个人太笨,那枚玉牌,曾经在他们手里好几年,现在居然认不出是假的。”
这一计,她用了几个月时间布局,中间让牧心迪找人,做了一枚假的飞天玉牌。
牧心迪和房新兰相视一笑,只是微微摇头,房新兰静静的说:“那把壶,是真的。”
“真的?”荆红妆吃了一惊。
房新兰点头,眼底是一抹狠绝:“虽然说,你这个计划很周到,可是你也说,那把壶曾经在他们手里好几年,如果是在假壶上露出破绽,被他们逃了,得不偿失,所以,我把真壶卖给了他们。”
“可是……那是你们家祖传的东西……”陈小妹说不出的惋惜。
房新兰摇头:“如果,我家里人在天有灵,知道我用那把壶报了仇,一定不会怪我。”
房新兰还是上一世那个房新兰,处事放得出手,下得了决断。
荆红妆欣赏的点头,想一下说:“不要紧,只要那把壶还在,我们再想办法买回来。”
房新兰一下子笑起来:“随缘吧,也不是非有不可。”
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无比的轻松,这一笑,也是从所未有的畅快。
当年,她被关在余家楼,受了余家三兄弟多少非人的凌辱和虐待,现在,一个自己沉了江,两个也已经横尸在港城街头,这个仇,她是彻底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