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事情的始末,也不问对错,往往一个“孝”字,就掩盖了做父母的恶,把一些正常的儿女逼的走投无路。
乔英见她不管不顾,心里更急,又去劝宁兰枝:“大娘,你们远路来,不如进去坐坐,有什么话坐下慢慢说。”说着伸手去扶她。
宁兰枝立刻双手又挥又打,拼命喊:“我不走!我就不走!你别想骗我!我就要在这里,把这个不孝女做的事说说,让大家知道,她是怎样一个黑心的女人。”
荆红妆点头:“好,我也想听听,我做了什么,你说吧。”说完,向周围的人看去一眼,“大家有想听的,就坐下听听。”又吩咐张燕妮,“你给大家倒些水来。”
这哪里看吵架,这是请大家看戏的架式。
很多人有些错愕,议论的声音倒是静了静。
张燕妮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虽说也下过乡,去的却是农场,每天面对的也都是下乡的干部和知青,没见过农村老妇女的这副作派,早吓的傻了,听她一说才回过神,急忙答应着去倒水。
荆红妆既不争论,也不着急,反而让宁兰枝摸不着边际,只是拍着腿大哭,反复说荆红妆发了财,不认爹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