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怎么也没想到,司乡出去后就变卦了,说什么都要跟着裴修言一起回去,她怎么劝都没用。
司乡的一只眼睛看不见了,江怡现在还怀着孕,说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而且他还跟江怡同生死,共患难,在裴修言眼里,白桁可不是个心眼大的人,虽然司乡现在只有十岁,但他年龄会长...
有这样一个人,一直跟在自己娇妻身边,就算是他也会吃醋,更何况是白桁。
司乡思虑再三最后决定跟裴修言回家,这样也方便医治眼睛。
江怡眼泪汪汪的看着司乡,每天都习惯了来这里陪着他,怎么说走就走,而且他身上还带着伤。
白桁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裴修言:“跟我说说,你都跟司乡说了什么。”
“说你心眼小。”裴修言抿着茶道。
白桁:“...”
实话实说而已。
江怡摸着自己的肚子,刚刚裴教授尊重了司乡的想法,现在反过来了,她也不能强行把人留下来。
“那我生完宝宝去找你。”江怡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大肚子。
司乡笑着看着江怡:“好,宝宝生了记得报平安。”
送走司乡那天,说好的开开心心,结果他一走,她就忍不住掉眼泪,虽然知道裴教授不会亏待他,甚至要比在这舒坦,但是她就是舍不得。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宝贝,当初我回来,怎么没这么哭过。”
“当初,当初我也不喜欢你啊。”江怡说完抬起头看向白桁。
白桁捏着江怡白嫩的小脸,这话说的:“回去打你屁股。”
从一开始就是白桁惦记人家小丫头,又是翻墙又是带她出去玩的,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才把人骗回来的。
结果就掉这么个坑里了,操不完的心。
江怡拉着白桁的手:“打肚子,这样比较疼。”说完她瞪了他一眼。
白桁在江怡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在外面还这么勾他...
回到车上后,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上:“我们去看看白恩怎么样。”她就是觉得这个人不对劲。
如果这些事都是他干的,那留着他就太危险了。
说不定他下一个目标是谁,也许是她,是白桁更或者是杜清也不一定。
“宝贝,你现在怀着孕,先回家怎么样?”白桁的眼神有些躲闪,他当然不会让江怡一个人查。
江怡看着白桁的表情,眯缝起了眼睛:“我觉得,我们应该在一条线上,你瞒着我,那我以后跟你也留个心眼。”
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白恩跟其他家族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非常频繁。”白桁没有说具体哪个家族。
江怡嘴角上扬:“哦,那就先不管他了。”
放个长线,把大鱼钓出来,如果干的好还可以除掉一个对手。
这里是白家的,全部。
江怡笑盈盈的贴在白桁的肩膀上,在他下巴上吻了吻:“谁会知道,白四爷竟然是个醋精。”
白桁在心里叹了口气,大手落在江怡的肩膀上,轻轻摩擦着。
一路上有不少人护卫,因为带着江怡,人数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回到白家后,江怡陪着白桁进了书房。
杜清坐在主院手背在身后,她确实存着私心,当然,如果白恩肯回头的话。
他确实很聪明,但怎么就不知道收尾呢。
白恩自以为甩掉了白家所有的眼线,但是他不知道,白桁私下养了一组人,不在十二组中,也不在白家的名册上。
上次发生那么大的事,他都没用动用这组,就连小丫头可能都不知道...
但白恩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派人去动小丫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是白桁的底线。
只要动了,就绝对跑不了。
但白桁一直没有撤下这层布,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按照自己对儿子的了解,杜清叹了口气,他肯定不是因为心软...
“妈。”白然推着眼镜从外面走了进来。
杜清扭过头看了白然一眼,她就知道他是早晚要来的:“影儿,我杀的。”
“所以,是影儿杀了小杰,对吗?”白然看向杜清,神色如常,没有任何的变化。
杜清觉得有些凉,所以将手揣进了兜里:“你是学医的,如果被人下了药,难道会没有察觉吗?”
白然点了根烟,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
“她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接近你的,我如果这么说,你信吗?”说着杜清向主卧走去,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箱子放在了白然的面前。
“她跳舞,是为了勾引,但没想到会意外出事故,这样一来更容易接近你了,她没有得心理上的疾病,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