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将屋子里的东西全砸了,荣雀虽然又蠢又笨,他想过利用她,但是从来没想过弄死她。
是谁对他母亲下了手,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是白裕,也不可能是江怡,还会有谁。
白恩手撑着桌子,骨节泛着白。
杜清进了房间,看了一眼白恩:“小恩,你过来,到奶奶这来。”说着她招了招手。
白恩手捂着胸口脸色少有的红润,因为太过生气,连眼角都是红的。
“奶奶。”白恩胸口剧烈起伏着。
杜清伸出手摸了摸白恩的头:“你还有我这个奶奶,放心,只要我活着,就没人伤得了你。”
白恩眼神黯了黯,他不知道杜清查到了多少,他也无法辨别杜清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江怡挺着肚子来到了后院:“婆婆。”
白恩的反应明显不对,梅尔死的时候他伤心到晕过去,白阳辉死的时候,他也是声泪俱下。
为什么荣雀死后,他却在屋子里发泄自己的怒火...
杜清转过头看向江怡:“你大着肚子就别出来了,着了凉怎么办。”说着她看了一眼白恩:“老大这一家子,就剩下小恩了,我打算把他送出去养着。”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插手了,听婆婆的安排。”江怡说着看向白恩:“你也别太伤心了,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
白恩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要自己查出来,然后片下他身上每一块皮肉。
江怡能察觉到白恩的反常,杜清自然也能...
杜清直接把白恩带回了自己的院子。
白桁从书房回来后,看到江怡正坐在窗边喝水:“宝贝,怎么还没睡。”
“正好你回来了,我们谈谈。”江怡说着站起身给白桁倒了杯温水。
白桁走到江怡身边,将她抱在怀里:“怎么,还为白天的事生气呢?”他没想瞒着她。
因为有律师在,他很快就能出来,所以在他眼里,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我只要你平安,只要你这个人,其他的什么金钱,地位,我都可以不要,你懂我得意思了吗?”江怡说着转过身,抱住了白桁。
白桁这颗心,就是这么一点点被江怡揉软的。
“宝贝,我答应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提前跟你打招呼...”说着白桁弯下腰将小丫头抱了起来。.
江怡知道跟白桁来硬的没用,她又实在担心他会干出别的来,只能好说好商量了。
江怡坐在桌子上,双腿交叠,手扶着站在一旁喝茶的白桁:“你把我放在这干什么啊...”她怀着孕又下不去。
白桁揽着江怡,不会让她掉下去,她个子矮,又不喜欢别人垂眸跟她说话,这样方便点。
但是不能说。
白桁手撑着桌子,在江怡的唇上亲了好几下:“白恩的事情,你怎么打算的。”她心情不好,也许跟这件事有关。
江怡轻笑一生:“把肉扔出去,猎物才会上钩。”
她没必要在没证据和把握之前,跟白恩撕破脸,更不能因为自己的疑心而驳了杜清的面子。
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反正她心里有数,白恩这个人就是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至于杜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是不是查到什么了,又或者就是存心偏袒,想保老大最后的血脉,也不好说。
不问,也不打听...
至于荣雀的死,是白恩干的不用查,不是白恩干的,他一定会自己查,她就好好养胎,看着就行了。
白桁揉了揉江怡的脸:“宝贝,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按照A国的算法,今年过年,你二十岁了。”
江怡“嗯”了一声,她刚满十八岁跟的他,然后在训练场度过了一年,这会快二十了。
“怎么,嫌弃我心眼多,心思沉就直接说。”江怡仰着小脸,她如果心眼少,能力差,早死了。
白桁将她得睡衣往下拽了拽:“你也知道自己心眼多?”说着他低下头在她得身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记。
“你干嘛啊。”江怡正跟白桁说正事呢,结果他开始没正形了。
白桁看着自己留下的红印,轻声在江怡耳边道:“我听兄弟们说,饭碗的早点抢,谁先占,就是谁的。”
“又不是吃不起饭,抢什么碗啊。”江怡瘪着嘴,说的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桁的指腹落在了他的“饭碗”上,微微用了用力:“我先吃饱了,在给孩子。”
“你...”江怡手撑着桌:“你先把我抱下去。”
白桁弯下腰,轻轻吮着,不知道别人都怎么面对这件事的,反正他是打算给孩子喂奶粉了。
就算是女儿也不行。
他肯定喜欢自己的孩子,对孩子的到来也是充满了期待,但是跟他抢饭碗,不行。
江怡手抵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