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你能劝得动他了。”
江怡在耳机里听的一清二楚,白桁始终不愿意松口,他就是要护着她,守着她。
心里暖的同时,也在为他担忧。
训练场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元老级别的人物,只在乎白家,而不是在乎白桁。
万一他们急了,关上门,白桁就算插翅也难飞了。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在这里,为了赢,不需要任何感情,也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这些人都是这么训练过来的。
把他们逼急了,害了白桁,再选个听话的族长,对他们来说太容易了。
只要他们的利益不变,他们才不在乎谁是族长。
江怡快走了几步,上了电梯,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因为她发现,白家就是个无底的巨渊。
白桁双腿交叠,淡然自若的坐着。
下一秒,外面所有的瞄准器,对准了屋内的十几个元老,他们皱着眉,看着白桁。
“不听话的狗,是会死的,我爷爷没教过你们吗?”白桁说着站起身,只要他的手放下,屋子里的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
威胁到他头上了。
他来,自然不会独自来,训练场的人,确实不错,但他们没想过,他白桁身边的人,都是从这里选出去的。
“白四叔叔,我可以进来吗。”江怡敲着门,声音有些不稳。
白桁的手势变了,他亲自走过去打开了寝室的门。
江怡看着屋子里,面色都不怎么好看的元老,她笑着打了声招呼:“你们好,我叫江怡,是白桁的未婚妻。”说着她笑着走过去,伸出手。
白桁表情放松,唇角带着笑意。
“是我不懂事,缠着白桁,想让他在这多陪我两天,不过各位请放心,过几天,我就放他走,决不食言,期间不会耽误正常训练。”江怡说完拿出一次性茶杯,给几位倒了茶。
白桁眯缝着眼睛,她可真是什么都敢说,一点都不听话。
十几个人,没有一个伸手接茶的。
江怡也不生气,她笑着道:“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小时候,我喜欢爬墙,但总是上去就下不来了,每次都要管家,送个梯子才行,后来有一次,我偏不要梯子,结果摔得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
“喝茶嘛。”江怡歪着头,双眼弯成了月牙状。
有一个接茶的,剩下的,也就都不扛着了,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气氛却缓和了不少。
江怡刚刚话里的意思就是,我给你们台阶了,不下,后果自负。
别看年纪小,说话办事,可谓是滴水不漏。
“我年纪小,还没跟白桁结婚呢,按照你们的年龄,我就叫叔叔阿姨吧。”江怡边说边倒茶。
总不能叫婆婆和伯伯,那样真就比白桁矮一辈了,她才不要,白四叔叔现在是爱称,跟辈分没关系。
几个人坐在床边,手里拿着茶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阿姨,你是不知道,我刚刚去食堂吃饭,那个打菜的伯伯,手抖得不行,最后,我就吃到一块炸鸡。”江怡说着抬起手比量了一下。
她当然知道自己再说废话,但是现在这种情况,聊什么都不合适。
“我就说他得了帕金森,老东西还不承认。”江怡面前的老人生气道。
江怡站在众人中间,笑着跟他们聊着天,气氛变得越来越好。
“你们是不知道,白桁脾气可差了,一句话不对就翻脸,但心眼不坏,所以我才愿意跟着他。”江怡把话带了回来。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心眼好着呢,怕别人死,自己进惩罚室,差点把小命丢了。”
“不知道怎么的,小时候可讨喜了,长大脾气越来越臭。”
“都是为了他好,他不领情,直接翻脸。”
江怡忍不住笑出了声:“爷爷活着的时候,正吃饭呢,一句话不对,他就掀了桌子,把爷爷气的不行,骂了他好一阵。”
白桁看着面前的小丫头,为了什么掀的桌子,她好像忘了。
“不瞒你说,当时啊,他看上了一个姑娘,说什么都要带她走,但是我们几个不同意,他气的不行,现在看来,我们当初拦着是正确的。”
“是啊。”
“当时多亏了我们,不然他上哪找这么好的老婆去。”
“也不知道感谢我们。”
白桁心一紧,什么时候的事,他什么时候看上一个姑娘了,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回去了。”
“小丫头,让他待几天,就让他回去吧,在这碍事的很啊。”
几个人说着站起身,放下茶杯,准备走了。
“你们解释清楚,姑娘是怎么回事。”白桁说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