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把江怡轻轻放在床上,手撑着床,表情非常认真的看着她。
“宝贝,可能我在无意间说话的语气重了,但绝对不是故意凶你,我凶人时候什么样,你不是没见过,当然,这不是为自己找借口,原谅我,无意间的过失,好吗?”
白桁说着拉着江怡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脸在她的手背上蹭了蹭。
江怡躺在床上,她垂着一双美眸,眼角还挂着泪水:“我除了母亲,就只有你了,你凶我,即便是无意的,我也会心情不好并且非常害怕。”
说着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她想要的是绝对的安全感。
白桁的态度决定了一切。
如果连爱,温柔,安全感,这些最基础的都给不了,那就算了。
她恋爱脑,但也不至于傻。
白桁俯下身,怕自己的太重压着她,只能用手撑着:“宝贝,对不起,我不应该凶了你,还不自知,没有第一时间哄你,解除这个误会,让你伤心了这么久。”
如果当时察觉,马上解释,小丫头最多就是让他改,让他以后别这么凶了。
但是半个月,小丫头自己猜想,指不定都想了些什么...
白桁没谈过恋爱,甚至没哄过人,他根本不需要,平时都是众星捧月的哄着他,生怕他生气动怒。
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了个比他小十岁的爱人,语气不好,都能让小丫头生气半个月。
江怡推了白桁一下,然后转过身去:“亲戚一直没来,我肚子和腰一直疼,心情也会不好,罚你给我揉揉。”
白桁坐在一旁,大手落在江怡的腰间,小声问:“宝贝,是不是,怀了?”他戴了,但是这东西又没有绝对的。
江怡转过头瞪了白桁一眼:“我后面补了药,医生说,可能是药的问题...”
白桁照着江怡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还吃药,那东西最伤身体,是个男人就知道。
所以他戴了,就怕小丫头不想要孩子,然后去吃药,伤害身体。
江怡捂着屁股,瞪了白桁一眼:“老混蛋...”竟然打人。
白桁没用多大力,他有分寸:“宝贝,如果不想要宝宝,我会想办法,但这东西,只能吃这一次,知道吗?”
“你刚刚还说不凶我,现在都动手了。”江怡小声道。
白桁揉着江怡的腰:“分什么事,你做伤害自己的事,我还不能说了?”说着他拿起手机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检查一下。
江怡突然觉得,自己这半个月的气,算是白生了。
挂了电话后,白桁亲了亲江怡的脸:“宝贝放心,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等你想要宝宝了,再说。”
江怡是害怕,因为她当时都迷糊了,根本不记得白桁当时有没有戴,所以补了药。
导致她现在都不舒服,肚子胀胀的,腰也酸,但就是不来,都推迟半个月了。
白家的医疗算全的,该有的都有,所以医生来了后,带着江怡去做了个检查。
白桁自然是跟着的,结果刚走到一半,江怡就蹲了下去。
“不用检查了,我肚子不舒服。”江怡说着看向白桁,示意让他背。
白桁蹲在江怡身前。
让江怡没想到的是,她还发烧了,肚子跟拧了筋似的疼,吃了止痛的药,才勉强睡一会。
白桁坐在一旁看在眼里,心疼的不行。
半夜的时候,医生拿着检查报告进了屋子。
“四爷,您不能让夫人吃凉的,更不能让她着凉...”
医生说了好多注意事项,最后说了一句“不影响生育”结果让白桁踹了一脚。
他关心的是,能不能生育吗?他关心的是,小丫头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疼,这次还发烧了。
原来小丫头不能吃凉的,而且前阵子出门,穿了旗袍,还穿了高跟鞋,应该是着凉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江怡呼着热气,浑身难受:“我想洗澡。”
“小祖宗,这个时候就别洗澡了。”白桁凑到江怡面前,摸了摸她的头,很烫。
“你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先退烧啊!”
医生快步离开,虽然一年五百万,但这钱也...其实也挺好赚的,就是四爷脾气不太好,但能接受...
江怡吃了退烧药后,沉沉睡了过去,白桁坐在一旁,也不敢抽烟,只能叼着,给她捂肚子。
其实有东西能捂肚子,但一会热,一会冷的,不如他的手舒服。
江怡小小的一只窝在白桁的怀里,因为不舒服,小鼻子发出“哼唧”声。
哼的白桁更心疼了,但是也没办法。
白桁把给江怡药的医生臭骂了一顿,又派人重新定制了衣服,最后,让人把冰箱里的冰水和冰淇淋,全部扔了,一点都没留。
不给吃,就闹一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