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高大的身形将江怡包裹在怀里,薄唇轻轻落在江怡的红唇上,带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江怡气息不稳地抱着白桁精壮的腰身,身体紧紧贴着他,感受着他的气息和温度。
“乖啦,又不是不见了。”江怡说完,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泪水瞬间溢了出来,顺着脸颊滑落。
白桁本来就舍不得,江怡这么一哭,简直是在撕扯他的心脏。
江怡纤细的白嫩的手,落在白桁的脸颊上,眼睛红红的:“我会想你的。”
白桁轻轻在江怡的手心上摩擦了两下,然后吻了吻,眼眶难得的有些发红。
沈图现在不远处抽着烟,又不是生离死别,最多分开十天半个月的,至于吗…
热恋小年轻就算了,换成四爷,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除非亲眼所见。
江怡紧紧抱着白桁,肩膀发抖,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把眼泪一股脑的全部蹭在了他的西装外套上。
即便是这样,江怡还是走了,她清楚自己当下应该做什么,为了短暂的不舍放弃自己的学业,她做不到。
白桁单手插兜,嘴里叼着烟,发红的眼眶渐渐恢复如初,目光带着一丝寒意。
要不是有这一堆的破事,他也不至于要跟江怡分开这么久,小丫头哭的他到现在还心疼。
江木别提多羡慕了,沈图都能去,她却不能。
“你就不怕夫人对沈图日久生情啊,那臭小子可会哄女人了。”江木说完转过头看着白桁。
白桁挑眉:“有可比性吗?”说完他吐了口烟圈大步离开。
沈图什么德行他心里清楚,但他不敢打江怡的主意。
而江怡,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小丫头,更何况,他还比不上沈图吗…
江木也就随口一说,想逗逗白桁来着,没想到他这么自信,一点都不慌。
“听说,大学校园,全是年轻的,哎,有年轻的谁喜欢老的呢…”她就不信,扎不了他的心。
白桁停下脚步,眼睛眯着,居高临下看着江木:“你废话越来越多了。”
江木低下了头:“…”扎准了。
白桁上了专属轿车,江怡不在身边,他多少有些不习惯。
天天在身边看着都得不到,更何况现在人走了。
江木刚刚的话,正中靶心,白桁不怕别的,就怕江怡遇到比他年轻的。
想想,一个家庭背景干净,年龄与江怡相仿,在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对她献殷勤。
哎…
白桁毕竟比江怡大十岁,这是无法回避的事实。
江怡还不知道,回去后她要面临着什么,人家的路就算再怎么不平整,也不会像她一样,全是坑。
沈图躺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身边放着红酒:“夫人别哭了,四爷用不了几天就会来找你了。”
江怡拿着纸巾抬起头看着沈图:“不行了,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太可怜了。”
沈图:“…”这样显得,他的安慰有些多余。
江怡,一想到,白桁自己蹲在门口,也挺可怜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此时的白桁,双腿交叠搭在办公室的桌子上,会议室里坐着十几个人。
“我要去A国,这里的事情,就要交给你们了,我临走之前,会把事情处理好,不会给你留下烂摊子。”白桁说着,扫了一眼:“有问题,提前说。”
十几个人,坐姿不同,但表情大多一致,都是一副愁容。
“四爷,就算我们不参与Z务,也不能立刻抽身,你走了,事情只会更复杂,难处理。”一个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渗人的刀疤道。
白桁自然知道,他在这其他家族就算有心,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来。
一旦他走了…
这也是白桁为什么没有直接离开的原因之一。
还有,他的亲大哥,想杀他,这件事必须处理清楚。
如果非死一个不可,他准备把人带出去处理掉,有些脏,不能让母亲和爷爷看见。
爷爷年纪大了,肯定不想看到他们兄弟互相残杀。
白桁手放在唇边,他亲情比较淡泊,如果没有顾虑,他早就下手了。
会议一直持续到下午,白桁离开会议室后,给江怡发了条短信。
结果等到了晚上,小丫头都没回,走的时候,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转头,就不认人了。
白桁联系沈图。
沈图:“四爷,夫人吃完饭,睡下了。”
白桁盯着手机屏幕,没良心的小丫头,竟然一条信息都没有。
嘴里说着舍不得。
白桁郁闷地坐在单人沙发上抽着烟。
什么时候,小丫头才能把他放在第一位啊…
江怡本来是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