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王灿的大声喊叫,中军帐周围的亲兵立刻围拢过来,把李阳等人团团围在当中。 王灿推开了两个女人,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一伸手拽出了腰刀。 这家伙跌跌撞撞向前走来,明显是喝醉了,眼睛目露凶光,一副要杀人的面孔! “竟敢来扫你大爷的兴,看刀!” 这家伙醉得东倒西歪,眼睛里看人都是重影,这一刀砍下来歪歪斜斜,没有半点章法。 李阳有龙阳之体,修行武功一日千里,对付高手尚且不足,可对付这样的废物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即不躲不闪,只是飞起一脚正中这家伙的手腕! “咔嚓,嗖!” 只一脚,就把王灿的手腕劈断,这把刀穿破帐顶,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紧跟着左脚落,右脚起,正是皇嫂手把手教的鸳鸯步连环腿,一脚正中对方的心口! “噔噔噔…噗!” 李阳体内真气鼓荡如风,只觉得身体里总有着无穷无尽的精力发泄不出。 虽然这腿法称不上精湛,可是力道十足,能和二流高手比肩! 就这一脚,把王灿踹得大口吐血,一头栽倒在地,半天也爬不起来。 杨初雪手中已经多了一块金色令牌,喝道:“我乃凤鸣将军,哪个敢造次!” 就这一句话,所有的亲兵都吓得浑身哆嗦,赶忙将兵器收了起来,跪倒在地。 别看杨初雪年纪轻轻,这凤鸣将军的名号却是先皇所赐,地位崇高,一般军中的杂号将军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 可以说除了军中的四大国柱,还有那个有人屠之称的军神白伏,在军中无人在其之上。 这也是杨初雪多了个心眼,不想随意暴露皇帝的行踪,所以只亮出自己的腰牌,但也足够镇得住场! 王灿明白,眼前这些人确实都是军中的高层,但心里面却并不害怕。 是因为大夏军队中派系林立,骁骑营和绿营都是王商一手掌控,在这里根本就不用怕杨初雪。 当即挣扎着爬了起来,声嘶力竭地喊道:“杨初雪,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纵容手下伤我!” “告诉你,我乃是骁骑营的总军需官,若要是治罪,也得由骁骑营刘猛将军才说了算!” 李阳本想亮明身份,可听到皇嫂这么说,便顺势说道:“赵鹤鸣派人暗杀新军,人在哪里?立刻滚出来!” 王灿擦了擦嘴角的血,说道:“赵副将公务在身,没空见你们。杨初雪,你今天打了我,这笔账早晚要讨回来!” “讨你妈讨!” 李阳怒吼一声,抢步上前,一个足球踢正中王灿的大肥脑袋,差点把这头颅踢出了腔子! 就这一脚,满口牙掉了大半,只见两眼一翻,好像是晕死了过去。 李阳看人已经晕了过去,当即一伸手就把旁边一对牛油大蜡拿在手中,把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便洒了下来! 王灿仰面朝天的晕倒,这蜡油不偏不斜全都滴在了鼻孔和嘴巴上,当时就给烫出燎泡! 再加上口鼻被封,王灿身体抽搐,等了片刻,终于嗷地一嗓子蹦了起来,双手一个劲儿地抠鼻子挖嘴巴。 李阳不由得哑然失笑:“好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装晕,你居然在中军大帐饮酒嫖妓,凭这一条就是死罪!” “赵鹤鸣人在哪里?若是不说,这就把你活寡了丢到乱葬岗喂野狗!” 这两句话说得是轻描淡写,好像是顺口说的,但是后面的杨初雪心里明白,皇上已经动了杀机! 若是真在这里杀人,那可是有非常大的凶险,毕竟此处是骁骑营,乃是王商的势力范围。 如果对方真给逼急了铤而走险,身边只有十几个护卫,实在是寡不敌众。 当即上前说道:“王灿,我这次来是为了抓赵鹤鸣,若是将人交出,你的事情就暂且放在一边。” 王灿眼珠一转,装作服帖的样子。 转过头来,对自己的亲兵说道:“杨将军言而有信,那我就派人去把赵鹤鸣喊来。” “他派人暗杀新军我毫不知情,自然也没必要去包庇他,来人,立刻将赵鹤鸣叫到这里,说有重要军情!” 说话的时候,这家伙挤眉弄眼,那个新兵立刻心领神会,转身就跑得无影无踪。 只过了片刻工夫,赵鹤鸣还真被叫来了,刚一进中军帐,立刻就觉出有些不对劲! 只见王灿被打得满脸是血,有十几个人控制着局面,而骁骑营的军官都噤若寒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