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既然迟迟不愿露面,那么就由老夫来当这个恶人吧!”大爷黄放站起身来,目光扫视全场。
“此番比试,我脉损失资源精铁五千石,二弟损失五千石,三弟夺得一万一千五百石,四弟损失六千五百石,五弟夺得五千石。”
“那么我脉将拿出价值五千石资源精铁的产业,二弟这脉也需拿相等的产业,四弟你那脉就需要拿出价值六千五百石资源精铁的产业。如此分配没有问题吧?”
所有人相继点头。
规则本就如此,确实没有什么需要说道的。
本以为需要大费口舌的辩驳,突然变得如此顺遂,这让本就不安的黄煌,内心更起波澜。
可是问题究竟出自哪里呢?
殿外的黄浩大口地灌着酒,动作却在此刻有了瞬间的停滞。
阴谋家在面对利益时,终于是要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
黄放不看别人,双眼就紧紧地盯着黄煌一人。
黄煌感受到黄放的注视,内心更感疑惑,只是又不知道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在黄放的压力之下,黄煌变得不知所措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却是不敢说出一字。
生怕自己说出的那一个字就让自己和伊然的一切努力付诸东流。
殿外的黄浩似乎能够看到这一幕,又或许是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紧握着酒坛不再饮酒。
“黄煌孙儿,你对这个结果有什么疑问吗?”黄放盯着黄煌又复问了一遍。
黄煌脸色发白,状态不亚于经历了一场大战。
求救似的转头看到伊然几人,立马就被一位长老提醒道“黄家家事,外人噤声。”
谁是外人?
不言而喻。
黄煌有些颓然,不管如何得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一个结果。
战场上的胜者又如何,谈判桌上依旧是败者,连发言权都几近于无的失败者!
黄煌在黄放带来的无尽压力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没有问题。”
仅是四个字,黄煌就像是耗尽了所有的精气神,殿外的黄三爷黄浩若无其事地举起酒坛,再度将酒水灌入口中。
“很好,黄煌。既然不存在问题,那我们便来算算看具体分配。”
“五千石资源精铁,一石精铁市价千枚金币,五千石便是五百万金币。”
“那老夫便拿出名下的四处酒楼与一处拍卖行作抵,第三脉第五脉你们看着怎么分配吧。”
黄放的第一句话,就让黄煌的那颗心沉到了谷底。
五百万金币算什么?
在常人甚至是一般散修眼里都是一笔难以计数的钱财,可是对于东洲五大家的黄家而言,五百万金币不过是灵阶长老们一年的修行资源而已。
至于价值五百万金币的产业,四座酒楼和一座拍卖行确实抵得上五百万金币。
可是这能给黄煌带来多少实际利益?
恐怕一年下来都不一定能够赚到百万金币。
说它们是鸡肋,可一点都没有委屈它们。
黄放在说完之后,脸不红心不颤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黄家二爷顺势做起,做足了长辈的架子,这才开口道:.
“既然大哥有如此诚意,那我也不好吝啬什么,老夫愿意拿出名下各种商铺十处炼药阁一处,价值同样超过五百万金币。”
听着大爷二爷自以为是的话语,黄煌已经不愿再继续听下去。
拼死拼活堵上一切的比试,到头来不过是看大爷玩弄规则的把戏。
导致这一切的原因都只能归结于一点,三祖已去而三爷却是个连纨绔都算不上的废柴。
黄四爷也与大爷二爷那般,随意地抛出宛若是施舍那般的基础产业,让黄五爷和黄煌自行分配。
这样一来,本还有些摇摆之心的黄五爷也彻底抛开了本就不多的难安。
“黄大孙儿,你五爷我好意心领了,只是这点产业,你就全部收下吧。”说着便是直接离开了偏殿。
黄五爷心有不甘,想要借机捞取一笔,可是最后到嘴的肉就被大爷几句话给敷衍过去了。
黄煌内心肯定是不甘的,他何尝不是如此?
可无论他甘不甘心,都得面对这样的结果。
没有王者坐镇,即便黄五爷不惧大爷,可依旧得把到嘴的肉给吐出去。
破门而出的黄五爷看到在檐下喝酒的黄东,讥讽道:“三哥好雅兴啊,你那乖孙儿替你扛起担子在里面被大哥无情针对,你倒好,在这里捧个酒坛子快哉。”
“就是不知道煌儿看到你这个样子该有多恨,也不知道他是该恨大哥无义呢还是恨你无用!”
“煌儿确实不错,有那么多同样不错的好兄弟,可是你呢。要是煌儿是我亲孙子,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也得帮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