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袖就来了,排扣都没扣好,里头的白色抹胸裹着一对雪酥,带着纯良的诱惑。 勾引人勾引到她跟前来了。 江芙现在恨纪霏霏比纪舒还多,她瞟了眼祁承序,见他面上正经,却也时不时瞟纪霏霏胸口的样子,气得红了脸。 小不忍则乱大谋,江芙摇摇头说:“一时想不开,方才二爷劝了我,已经好了。” 纪霏霏笑说:“二爷真是孝顺,得知姑奶奶上吊夜还深就赶来了。” “姑姑毕竟是祖母的义女,祖母病着我自然要代她多关照姑姑。” 祁承序回的迅速,赶紧从江芙床上站起来,走到纪霏霏身侧。 温和的对江芙说:“姑姑早些休息吧,更深露重,我也回去了。” 江芙手指扣着掌心,露出一抹笑,“二爷慢走。” “那我也走了,姑奶奶好好休息。” 纪霏霏顺势挽上祁承序,二人一道离开了院子。 “云禾!云禾!” “小姐你说。” “追上去看看,二爷有没有回自己的院子!” 没过多久,云禾回来禀报,小心的说:“二爷跟纪姨娘去了。” 江芙扭曲了表情。 翌日,祁谨行来江芙这里练字,问她:“娘昨日吊脖子见到爹爹了吗?爹爹答应把大哥送走了吗?” “行哥儿乖,你爹说了,日后这侯府是你的,爵位也是你的,那新哥儿不过是你的垫脚石而已,你完全不必在意他!你好好的看书,娘听说国子学的考试不远了!” 祁谨行小脸煞白,跟见了鬼似的。 江芙拿起一本《中庸》,打算问他两篇注疏,谁知祁谨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江芙怀里。 “娘救我,我不考国子学,我不会,我看不懂,我不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