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是过了使用期限的,但和二爷这种烂人很配。 李氏满眼怨恨,阴阳怪气的说:“亏得纪氏还知道,二爷是她夫君呢!送伤膏有何用,方才怎不阻止纪乘风!” “大夫人这话说的,乘风少爷说了,只要出了气便不写折子参二爷了,二爷今儿在营中领的差就能保住。少夫人可是为二爷着想的。”喜桃按纪舒吩咐的话术说道。 果然李氏等人哑口无言。 老夫人闭上眼睛,已经不想再看见纪舒身边的人,挥挥手说: “东西放下,你人回去吧!” “奴婢还有件事要说。”送伤膏是假,送信才是真的,喜桃说道:“行少爷又与宝小姐打起来了。” “什么?!” “人这会儿就在少夫人院里。” 李氏和老夫人一前一后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长乐院中。 纪舒坐在会客堂的圆桌旁,看着下人给祁宝心处理伤口。 这时,院外传来吵闹声。 祁谨行吱哇乱叫:“放开我!你们敢抓我!我要叫祖母和曾祖母打死你们!” 仆妇领着祁谨行来到堂屋外,屈膝道:“少夫人,行少爷带到了。” “押到院子里去。” 纪舒放下喝了一半的茶,伸手去拿桌上的竹板子。 满院的下人都偷偷躲在四周,廊下站了一片,素来温和少夫人管教孩子,还是第一次见。 祁谨行被仆妇押跪在地,脸憋的通红。 纪舒走到他跟前,面上慈祥,但眼底满是失望,“行儿,你可知错吗?” “你这个贱女人!快放开我!我要跟祖母告状去!你们都放开我!” 祁谨行张口便骂,奋力挣扎。 纪舒问仆妇,“暖玉呢?” 仆妇将暖玉交给纪舒,祁宝心从屋里跑了出来,直接从纪舒手里抢过玉。 “我的!” “是我的!是我的玉!还给我!” 纪舒轻喝:“住口!行儿,昨日在福寿堂,你便抢了妹妹的璎珞,还将妹妹的后颈弄破了,那时我便叫你道歉,你不肯。母亲和祖母都护着你,我不好说什么,今日她二人不在,你喊我一声母亲,我就要好好教导你!” 她拽出祁谨行的手,翻开他手心,狠狠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