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眼泪流个不停。
武定伯迈进屋内,“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得花柳!”
“伯爷!”
李氏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都是祁郅言那小子,府医说了,二弟媳的花柳症就是他给传染的,连他那个怀了孕的妾室,也被他染上了。伯爷,可怎么办啊!”
武定伯也失了镇定,那厢府医诊完了脉,说道:“二爷并未染病的症状,伯爷和夫人可以放心了。”
武定伯松了口气,沉着脸吩咐:“明日把府里上下,全都仔仔细细的检查一遍!”
“安氏、祁郅言和沈弯的院子都封了?”
“都封了,伯爷放心吧。”
武定伯询问府医:“这病可有医治的可能?”
府医摇了摇头。
“花柳症虽自古就有,但迄今为止还没有能有效根治的法子。就只能……只能……”
“伯爷,当务之急,是得先把这两个得了病的赶出去啊!不然府上再传染了哪一个,可就全完了!”
“伯爷放心,花柳症除却要做那档子事,就是触碰或喝了得病之人的血,正常接触是不会传染的。”
武定伯揉了揉眉心,“过几日,就让他们三个搬出伯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