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开启,阿古达木踏入,背后是一群随从,他们虽为身后之人,但神色同样紧张,目不敢正视萧凡,只是跟在阿古达木身后,心如悬丝。 阿古达木穿着一身紫金色的袍子,每迈一步,心跳都会快速几分,深吸了口气,努力保持自己的稳定。 但眼底的忐忑和手指微微的颤抖都透露出他的不安。 萧凡瞥了他一眼,眼中似乎藏着锋芒:“阿古达木,为何要毒害朕?” 阿古达木脚步一顿,心跳如雷鸣般猛烈。 他迅速地抬起头,神情间显得稍显慌张,但仍尽量维持着王者的风范:“陛下,我不知你所言何意?” 萧凡微微一笑,但笑容冷如刀锋:“不清楚,要朕好好跟你说说吗?” 阿古达木深呼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绪:“陛下,我向你保证,我真的没有要害您。” 萧凡眼中的怒火更盛:“你敢狡辩!” 阿古达木的背上已然冒出冷汗。 大殿之内,那层层红毯似乎都被沉闷的气氛浸染得沉重。 萧凡的脸色显得更加阴冷,他站起身,目光直视阿古达木,仿佛要穿透他的心:“既然你声称无辜,那便交出阿兰朵。” 阿古达木心头猛地一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原来是她! 他内心的怒火逐渐升腾,原来是阿兰朵背后出卖了自己。 但他强压住自己的怒气,努力维持面上的尊严,他问:“陛下,为何要阿兰朵,如果不把她交出来呢?” 萧凡眼眸中的锋芒变得更加犀利:“你这是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阿古达木心知自己已经是瓮中之鳖,若不为自己争取出路,恐怕难以善终。 他深吸了口气,看似镇定,但眼底的焦虑和手中紧握的袖子都在透露他此刻的紧张:“陛下,要阿兰朵可以,但要先放我离开,否则一切免谈。” 萧凡冷笑:“你以为,以阿兰朵为要挟,朕会对你手软?” 阿古达木的呼吸稍显急促,他知道自己此刻已处于危境之中。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声音带着一丝冷峻:“陛下,这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萧凡的眼角轻轻上扬,一声冷笑从唇间溢出。 他眼中的锋芒更甚,仿佛瞬间能洞穿万物。 其实,他早就已经安排了蒙召秘密地带人去救出阿兰朵,只为此刻狠狠地击败阿古达木的狂傲。 “阿古达木,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朕谈条件?”萧凡轻轻地扬起脸,脸上的冷嘲更盛。 阿古达木眼神顿时闪烁,一丝不妙从心底涌上,但他仍然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威严,胸前的气息微微有些波动。 “陛下,我不明白你说什么。”阿古达木强行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声音里掺杂着几分不自然。 萧凡微微侧头,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你还要继续装吗?朕早已派人将阿兰朵救出,而你,有人来救你吗。” 阿古达木的脸色骤然一白,心中如被重锤击中,整个人似乎都要瓦解。 萧凡满意地伸出手,示意大殿中的侍卫过来,“将他带下,关入天牢。” 此时的阿兰朵正躺在皇宫深处的一座小院里。 萧凡缓步走入,院内清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在一座精致的床榻上,阿兰朵躺着,面容苍白,眉宇间尽显疲惫。 萧凡的脚步微微一顿,心中五味杂陈。 看着这位勇敢坚毅的部落女子,为自己深受折磨如此虚弱,他心中如刀绞般难受。 旁边,一位太医正低头为阿兰朵把脉。 萧凡走近,太医立刻站起身,躬身施礼:“陛下。” “阿兰朵情况如何。”萧凡的声音平稳,但每个字都如同重石,压在人心上。 太医微微颔首,手指轻触阿兰朵的脉搏,眼底流露出一丝认真:“公主身受重伤,身体非常虚弱,需要一段时间的调理。” 萧凡的眼眸微微一压,眼中流露出一抹担忧:“无论如何,你都要将她治好。” 太医深深地看了萧凡一眼,眼中有着坚定的决意:“陛下放心,臣必竭尽全力,助公主早日康复。” 夜色已深,月儿悬挂在夜空,银光如水洒在这座小院之上。 窗棂之间,灯光温柔地闪烁,映出一个宁静而又美丽的画面。 阿兰朵的眼睑微微颤动,她尝试地睁开双眼。 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些模糊,她努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