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似乎听到宁轻鸿跟下人吩咐了一句什么,“将库房里的那……拿过来。”
红,红什么?
乌憬没有听清,只是他身上都是酒味,被抱到了浴池洗漱,他被迷迷糊糊地亲了好久,好不容易一起沐浴完,浑身都烫红了。
都只着一身雪衣,披着件鹤氅,被人抱着往回走。
寝房里外伺候的下人都被极为有眼色的拂尘给驱了下去,乌憬难受地吸着鼻子,不敢出声,怕被人听见,只死死搂抱住人。
等关了门,才“呜咽”出声。
“哥哥……难受。”
被亲得难受,又得不到疏解。
他这几日黏人
得紧,互相说开后,同宁轻鸿一直亲了又亲,抱了又抱,亲难受了,就更想黏着人了。
宁轻鸿边走边亲着人,轻声哄着,“乌乌哪里难受?”
乌憬眼睑被溢出的水意沾湿,一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又被亲得迷迷糊糊的,快要陷进这温柔乡里。
连什么时候被人抱着坐在榻上也浑然不知,浑浑噩噩地晕在酒意中,难受地任人用指根拓着,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可因着没揉到点上,哭得还不算厉害。
床头边的木匣子又被打开,那系着一根细长红绳的镂空铃球被人拿了三四个出来,又被宁轻鸿面不改色地无声放了进去。
一根根红绳垂落在绵软白润的腿肉之间。
乌憬霎时浑身发着颤,哭叫着朝宁轻鸿躲去,他又想黏过去,难受得这般厉害,也不会向外逃一逃。
只想求人给自己一个解脱。
宁轻鸿眉眼不动,轻声,“哥哥说过,乌乌夜里可不许说我不讲理。”
他用红棱将少年的手脚上绕了一圈。
乌憬如何都挣脱不开,孤零零地被人放至在床榻上,榻外的帘帷不知何时被放了下来,让他就被困在这一方小天地里,谁也瞧不见。
少年现下又还半醉着,当真是要被欺负死了,这种时候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记着要找哥哥。
泪眼朦胧地哽咽呜咽着,半哈着气,哭叫声越来越受不住,含糊喊着“哥哥”,浑身都要蜷在一起了,又被那三四个死物折腾得翻过眼去。
但手脚又被缠住了,连自己解脱自己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受着。
他刚刚沐浴时才去了小房间,现下又硬生生挤了一些,反反复复,垫着的被褥都被前后混在一起的水意湿了一小半。
夜里的烛火微微晃动着,又落了些烛泪下来,浮金靥的暖香漫在帐中,同炭火一起驱着秋日的冷意。
就这般被放了半个时辰,
帘帷才被人掀开。
少年蜷在濡湿的被褥中,舌尖都吐得收不回去,满脸酡红,只大张着唇齿,却一声哭声都听不着,只流着口里的津液。
偶尔才会翻过眼,被缠着的身体颤着又溢了些。
宁轻鸿将人抱起时,几近满手滑腻,将少年放开时,乌憬只蜷缩着身体,哆嗦着死死埋进了他怀里,“哥哥,哥哥……”
只会囫囵喊这两个字了。
意识混乱间,又比先前更乖觉得听话。
宁轻鸿还未哄上一句,怀里人又哭叫一声,后头的水意淅沥点滴地洒到他衣裳上。
乌憬瘫软了许久,又被激起来,他瑟缩得更厉害了,一边浑浑噩噩地哭,一边恐惧慌张着想在来临之前得到解脱。
他颤着指尖胡乱找着宁轻鸿的手,抓着对方的指去戳着抚着,自己也不知自己在干些什么,“呜咽”着又哭叫出声。
宁轻鸿哄抱着人,“乌乌?没事,很快就没事了。”他轻声,“忍一忍,乖?”
他嗓音这般温柔,指尖却勾住了三四根红绳,瞬间全抽了出来。
少年霎时浑身发颤拱起身,霎时哑了,只高高仰起了脸,大张着唇哈着气,安安静静地浸湿了大半的衣袍。
落了宁轻鸿满手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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