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轻鸿笑,“乌乌要不要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乌憬点头,“好。”
乌憬打开行李箱,抱了自己的短袖短裤进去,花了十几分钟用花洒冲洗了一下,又出了浴室门。
一出去就看到桌上放着几个快递盒,他好奇地问,“桌上的是我跟哥哥今天买的衣服吗?”
宁轻鸿拿了本书架上的书,静静翻着,闻言,笑了下,“乌乌拆一拆?”
拆快递,他最喜欢了。
乌憬兴致勃勃地找了剪刀,很快,就拆好了第一个快递,拆出来发现是一个跟他手腕差不多大小的一个小圈,外边有一圈又硬又细密的长长的黑色毛边。
他看了大半天,不知道这是什么。
宁轻鸿淡笑道,“哥哥买了一些之前没听闻的物什
,瞧着还算有趣,若是乌乌喜欢用,等日后回了去,再让宫人做个相同的出来。”
乌憬在拆下一个快递,只顾着点头,“好呀好呀,不
过要怎么用啊?”
下一个也是差不多他手腕大小的一个透明橡胶圈,不过要长一些,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长,橡胶圈能拉伸,材质要软一些,外面的镶嵌的珠子却是被填充得有些硬,不过捏下去还是能捏动。
这个他也不知道是什么。
下一个快递盒有些大,好像是一个电器,底部还有个出奇的设计,能让它稳稳地粘在桌面上。
乌憬拆这个快递时,漏拆了一个小盒子,等他发现时,他已经在拆第四个了,这个盒子很小很薄,拆出来了两个黑色的捆绑带。
他慢慢察觉到一些不对劲,捡起了地上掉落的,属于第三个快递小盒子,屏住呼吸小心拆开。
里面的硅胶物体瞬间掉落在桌上。
乌憬面色瞬间爆红,呼吸都要滞住了。
宁轻鸿不紧不慢地再翻过一页书,“乌乌不用紧张,该来得总是会来的,是不是?”
他笑了笑。
乌憬呆呆蹲了一会儿,手忙脚乱,慌张失措地往沙发上人的怀里人钻,钻得对方手中的书都掉到了地上。
少年蹭过来一张烫红的脸,眼睑湿漉漉地颤着,讨好地用唇肉磨着人的脸,吧唧了一口又一口,动作青涩,却又害怕地逼着自己。
声音又小又颤,细微之下还带着一些哭腔,“哥哥抱,亲,亲一亲。”
宁轻鸿吻了吻人,轻声道,“好了,亲了。”
乌憬听着他的慢声细语,手臂收得更紧了,不停地摇头,“不下去,不下去。”他快委屈死了,眼泪都快掉出来,“给哥哥花钱了,想哥哥开心,希望,希望哥哥的病能治好。”
宁轻鸿缓缓应了一声,“是很乖。”
乌憬又去蹭面前人的侧脸,眼睑都湿了,“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哥哥订酒店,我,我这就订好不好?”
宁轻鸿轻叹一声,“这怎么好意思?哥哥跟乌乌只是普通朋友。”
乌憬耳中嗡鸣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宁轻鸿又道,“不是乌乌亲口同哥哥说的吗?”他似笑非笑地反问,“乌乌怎么还赖在哥哥身上讨亲,万一让人瞧见怎么办?”
“再不济若是被监控拍到,让人看了去,本来就在藏着掩着,乌乌肯定要说不清了。”
“到时候乌乌要怎么跟自己的父母解释自己跟一个普通朋友牵扯不清?”
“好友之间,如此也过于越界了些。”
“乌乌快从哥哥身上下来。”
乌憬一个劲地摇头,把脸死死地埋起来,“不是的,我,我说的是假话,没有想这么说的,没有……”
宁轻鸿轻声道,“是么?”
乌憬直点头,“真的,真的。”
宁轻鸿轻拍着人的脊背,不动声色地哄着,“好了,让哥哥亲一下?”
乌憬湿着眼仰起脸,“哥哥亲。”
他被迷迷糊糊地亲了许久,才真的相信对方可能是不准备计较了。
乌憬根本都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用处,也根本不知道究竟会用到哪里,只光想一想这种未知的感觉,就让他觉得肯定是一场酷刑。
乖得被怎么亲都不敢合上嘴巴。
乌憬委委屈屈的,“你说我……可是你也不同我说实话。”
宁轻鸿“嗯?”了一声。
乌憬把心中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都说了出来,“哥哥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钱,你是不是故意,故意让我花那么多的。”他小声,“还有今天我没有说,你就知道我要带你去哪家医院,知道那个中医医生要问你什么,知道我的身份证号码。”
他说着说着,愈发觉得不对。
“等等,我是不是还没有教过哥哥怎么使用手机……还有,还有怎么打车,医院是什么,你还知道身份证是什么,不对,好奇怪。”
“哥哥那么聪明吗?”
“那个钱也是,为什么哥哥会知道酒店是什么,还会从电话里订这么贵的酒店。”
乌憬脑子都要转成一团了。
“因为哥哥来时,乌乌还在睡梦之中,便趁这时间把特地带过来的玉佩当掉了,换了些钱财。”
乌憬呆呆地问,“哥哥怎么还带玉佩?”
宁轻鸿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