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都控制不住。
等终出了这房门,被宁轻鸿大发善心地温柔抱去洗漱,见到外边半点天光时,连自姓甚名谁都不知晓了。
只会依赖地蜷缩在人的怀,
颤抖瑟缩着。
明明没被任何什碰处,
自就会将自磨得翻过眼去。
连宁轻鸿说什么,哄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完全痴傻了一般,腿都并不回去了,只松松搭落下来,叫人托着。
足足五天五夜,彻彻底底成了只会蜷缩在人怀,吐舌头的狸奴抑或着小兽。
缓了整整三日,才逐渐好了许多。
这三日少年也没出过门,不管去哪,都要赖在宁轻鸿的身上,被人抱着也好,坐在人怀也好。
不敢离开半分。
屏风外还有下人在候着,屏风内,还被人抱在怀的乌憬,还在迷蒙地靠着睡着
() (),时不时清醒过来(),瞧见宁轻鸿还在看着折,又会迷迷糊糊地枕过去。
下一瞬,就毫无征兆地被人托起,又骤然触到这些时日已经被弄得时时刻刻都水淋的地方,随手就抵了案桌边的三四颗小铃。
乌憬一声都不敢哭叫,怕被人发现。
松松垮垮的衣裳下无声被浸湿大半,脸越仰越高,没过多久,就无意识瘫软下来。
等宁轻鸿瞧完折,已经过了一个多时辰,他怀的人已哑了声,连带着他的衣袍也湿了小半。
他轻声吩咐,“都下去罢。”
等下人们都离去,些小铃才被人拿出来,而后又骤然被激得哭叫一声,浑浑噩噩地呜咽着。
宁轻鸿轻声问着,“乌乌还认得我吗?”
乌憬下意识依赖又亲昵地仰起脸,乖乖地去亲人,晕乎乎的,“……认,认的,是哥哥。”
“只认得哥哥。”
他哈着气,听话地说,“呜……是哥哥在弄面……好舒服,要一直被哥哥抱着……”
“哈……后面跟前面一起漏了好多水。”
“又,又要弄脏哥哥的衣服,撒在哥哥身上了,对,对不起……”
宁轻鸿轻声,“乌乌好乖。”他似夸似赞,笑着,“这次说得比上次好了。”
又问,“还有呢?”
乌憬“呜咽”一声,“被,被烫得又要——”他大张着唇齿,即话都说不清,也依旧含糊地继续说,“漏好多水了。”
他胡乱抱起自层层叠叠的衣袍,主动去抬起自的双膝,向后仰躺着软倒在桌上。
脚尖都被自主动抬到人的肩上了,
大张着,模糊不清的,呜咽着。
“要给哥哥看。”
细瘦的手指抚到着,又迷蒙蒙用力地将软肉向两边乖乖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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