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黑发如瀑,脸颊柔软,钻入鼻尖的是甜腻桃香。 “……” 王府上下都知道他重规矩,从前去哪个房里,妻妾都与他老老实实分被褥睡,无人敢行逾越之举。 他叫了一声:“年氏。” 年氏不理他。 四爷盯着年娇看了好一会,皱起眉。 ……才十六的年纪,又刚来陌生的王府,不必过多苛责,他想。 轻轻地拨开年娇的手,塞进被褥中,又花费了好一会儿,挪开睡得正香的脑袋,端端正正靠到另一边的软枕上。最后掖好锦被,免得人风寒着凉。 做完这些,脖颈酸意袭来,等到站起身,脊背泛起细密的疼—— 这等感受,他活了三十三年从未有过。 四爷脸一僵,也不唤苏培盛伺候了,慢慢地穿戴完毕,抬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