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也不是。” 闫罗同样给出她一个微笑。 “看来顾夫人还觉得这只是内宅矛盾,她还没意识到自己哪里错了,还在心存侥幸。”柳云舟对闫罗说,“闫罗大哥,继续。” 闫罗微笑着上前。 “顾夫人,刚才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您选什么呢?钢锯?滚钉?还是这个?”闫罗手上出现一把锋利的刀子。 “我建议夫人选刀子,因为你选不选我都会用它,我最喜欢用它刺啦刺啦划过皮肤,切断骨头的声音。” “先从哪里开始呢?” 闫罗舔了一口刀身,目光往下,落到林月儿的脚趾上。 “就脚趾吧,这里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还能多玩儿一会儿。” 林月儿双目惊恐,啊啊大叫。 “不要,不要啊。” “我都说了。”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我已经都说了。” “啊……” 闫罗下手极为果断,短短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切了三根脚趾。 闫罗还特别贴心地将切断的脚趾扔到了老鼠笼子里。 林月儿本就疼到崩溃。 看到老鼠啃噬她脚趾的一幕,整个人都崩溃了。 她啊啊大叫,精神涣散。 闫罗嫌她吵,直接堵住了她的嘴 。 顾晋松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为林月儿求情,也没有任何心疼的表现。 裴清宴:“顾大人没什么话要说吗?” 顾晋松急忙表态:“臣有罪,臣常年忙于朝堂之事,不知道内宅被这毒妇搅乱成这般,还请摄政王责罚。” 顾明朗冷嗤: “口口声声说什么跟林月儿是真爱,林月儿招供后,你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我突然不替我母亲伤心了,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没有心。” 顾晋松没有接话。 他跪在地上咚咚磕头:“臣疏于管理内宅,是臣的失职。林月儿心肠歹毒,枉为当家主母,臣这就去写休书……” “不急。”裴清宴语调淡淡。 柳云舟冷笑:“顾大人别着急撇清关系啊,我们还没步入正题。” 顾晋松额间渗出层层冷汗。 他完全弄不懂摄政王的意思。 他总觉得,摄政王的目的根本不在这里。 “闫罗,堵住了她的嘴,我们还怎么问问题?”柳云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