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要怎么说, 向别人求助太奇怪了吧结果还是由我来吗
本来是想做个淑女的。
我做足了准备,头发,洗好吹干, ok。衣服,ok, 凑近后看,嘴唇水水润润, 没有脱皮, okk。
时间来到夜晚,
“且慢”我阻拦住他的动作。
起初还有点害羞,如今对单单当抱枕毫无兴趣,
他收回了手, 放弃的也太轻松了就好像他根本不想抱我似的
但我又觉得也许并非如此。
“你不想抱我吗”
“惠不是说不可以吗。”
“之前友田太太曾经跟我说过一些这样好像不太对。”
没办法了,请出来救一下场吧
“总之, 你先别动哦。”我按住他的肩膀, 让他平着躺着, 然后哼哧哼哧的坐他身上。
我面对他的目光有点不适地扭过头,干干地说, “事先声明, 这可不代表我是什么经验丰富,急于求色的人。”我转回头, 抬起手把发簪从盘起的发根上拔下来,乌色的头发立即散落了下来,
“是因为你,我才这么做的。”
我把一边头发挽到了耳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刚才开始他就一副失神看呆的模样, 这样的表情很可爱,让我觉得有趣也稍微有些安心下来,“来,把手给我。”
我双手捧着他的手。
先是与自己相对,对了大小,他的手比我大很多,也更加粗粝,我只到他第一指节第一指节之间,只要他想,可以随时包住我我整个手。
他的手掌内有长期做活的薄茧,他的手型很好看,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指甲圆润干净,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我把着玩了一会,把手彻彻底底的摸熟了,眼神柔软下来,接着放到脸上蹭了蹭,有点刺刺的,我若有若无的在无名指亲吻了一下。
据说无名指有一根血管是直接连接心脏的。
他身体一瞬间绷紧了。
“惠在做什么。”
他说着就往回收了收手,以他的力量竟然没有挣脱,在软绵绵的,迟缓的行动中,以一种恰好无法挣脱的力气
感觉像在捕食一样。
我垂下眼眸去看他,他动容的表情让我增添了信心,于是我微笑着把他的手放到我心脏的位置。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紧缩着。
我伏下去,长长的黑发从两侧滑落遮成了一片私密空间,落在枕边妖娆成蛇。
低低如蛊惑的声音从我口中响起,“你能看到,现在也能感受到。我心跳很快,这确实不是病,是我喜欢你,它就会不由自主地这么做,因为无法解释,就只好说谎了。”
“你觉得我好看吗缘一。”
他整个人都处在没有任何动作,完全放空失神,只有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半晌,“嗯,好看。”
我当然察觉到了,嘴角往上翘起,“那,你喜欢我吗”
虽然早就知道了,不过我不介意再听一次。
“喜欢。”
在一问一答间,我慢慢地撩开他额前的红发,露出了那被视为不详的红色火焰斑纹轻轻抚摸着,我是第一次这样郑重其事接触这里。
既然成为夫妻,有什么不能做的呢他身上的一切我都很好奇。
这里没有特殊的热量,就是普通的皮肤的温度,也很平滑,就好像印在这里的特殊纹案。
这就是天生斑纹吗
他偏过头来,主动靠近我的手,随后问,“是仙力吗你总能轻而易举将我的空洞不安填满。”
这话,显然是喜欢的。
“也许是这样,谁知道呢。”我朝他眨眼说。
顺着一路摸到他的眼尾,他轻轻地眨眼,毛茸茸的眼睫在我指尖刷过,泛起了直达心底的痒意。
同时,他的身体温度在升高。
他抓住我的手,郑重地说,“虽然很舒服,但别这样了,会没办法控制。”
“控制什么”
“一些奇怪的反应我怕伤害你。”他的表情不是在开玩笑的。
“是你不喜欢吗”我歪了歪头问。
“并非如此”他迟疑开口,眼眸中又涌出了迷雾,朦朦胧胧的。
他平稳的心有点乱,不知道是该制止还是,
享受。
“那就好,我对你做的事情都是理所当然的,是夫妻之间本来就应该做的,不是冒犯,也不是失礼就像这样。”
我趁机抓紧时间洗脑,
“惠真的,想做什么都可以吗”他手指一点点曲起,语气里多少带着点困扰。
我点了点头,先是亲吻了他的薄薄的眼皮上,天知道我早就觊觎这有如旭日明珠的地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