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顾清清闭上眼睛叹气,“真拿这帮老头没办法。”
杭爷爷不也爱炫耀,总想把他介绍给他的那帮老哥们。
老人爱炫耀,也许就是种通病,没治。
次日一早,楚老就带着司机上门来接人了。
而且还是一大早就来了,顾清清一打开店面的门,就见门口停了一辆车。
她认识这辆车,是楚老的。
江靖远也看见了,脸上有点不乐意。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就不能吃过中午饭再来吗?让他跟清清多待会儿不行吗?
看见医馆的门开了,楚老打开车门,走了下来,进屋就跟顾清清打招呼。
“顾医生好!老头子今天来得早了点儿,有事想麻烦顾医生。”
顾清清微微一笑:“请坐!楚爷爷身上哪儿不舒服?”
“腰疼。”楚老也不隐瞒,直接说出病症,“隔三岔五地疼,有时候大晚上疼得根本没办法睡觉。”
“伸手,我给把一脉看看。”
楚老伸出手,顾清清搭上两指,片刻后放下。
“爷爷年轻的时候腰部是不是受过伤?”
闻言,楚老心中一凛,感觉臭小子这媳妇可真不是寻常人,光靠把脉就能知道他的腰年轻时伤过?
难怪能治好傅老的病,手段不凡。
“是,是伤过。”楚老点头承认,“那会儿日子过得苦,想挣点外快,跑去山上打石头。不小心摔了一跤,腰撞在石头上,疼了好久。”
“当时没有医治,等着它慢慢自愈的对吧?”
顾清清的话一出口,楚老愣住了:“这你都知道?顾医生!你简直是神医呀!那会儿饭都吃不饱,一点小病小灾地哪儿有钱医治。
拖了一段时间,它就好了,我也没在意。可我当时伤的是左边,如今老是疼的却是在右边,这是怎么回事?”
顾清清回答:“当时伤处有血块凝结,后来好了,血块随着血液经脉流转,到了腰部的右边。
年纪轻,血管柔软,血块自然堵不住,不会发出疼痛。年纪大了,血管老化,变得又脆又硬。血块堵住了血液的流通,才会出现疼痛。”
听完解释,楚老明白了,求助地望着顾清清:“那怎么办?可有办法清除那血块?”
“办法自然是有,只是您能不能留下来治疗。”
顾清清看的出来,这位老人家也是个工作狂,要是浪费了他的时间,估计会暴走。
“什么办法?”
江靖远刚好提着烧开的水进来,准备给楚老泡茶,听了他问话,随口接了一句:“针灸!我家清清的针灸技术堪称一绝。”
“针灸?”楚老皱着眉头,“针灸得要好几次才能好吧?我没时间天天来这里。”
顾清清笑着点头:“我知道,今天先给您针灸一次,希望晚上能睡个好觉。”
“好!”
楚老没有异议,他这两天的腰正好疼得厉害,做个针灸也好,让腰舒服一些。
顾清清拿出银针,让楚老坐在椅子上,江靖远在一旁帮忙提着衣服,露出腰部。
她一针一针刺入,全神贯注,一丝不苟。
七针下完,她写了张方子,放在桌上,一会儿再给楚老。
“楚爷爷!我给您开一方子,先喝一个星期。明后天我去买点药材来给您做些膏药贴着,再给您泡一瓶药酒,睡前喝上一小杯,用不了半年,您这腰疼的毛病就好了。”
“真的?那敢情好。哈哈哈!楚爷爷谢谢你!”
楚老笑得很大声,感觉他把江靖远拐到手赚翻了。没想到他媳妇是个医术极好的中医,不但能做膏药,还能泡药酒。
“不客气,您是我家靖远的恩人,要不是您,他不可能升为工程师。”顾清清一边屈指弹针,一边说道,“我很感谢您的慧眼如炬。”
“哈哈哈!这话爷爷爱听。”楚老被顾清清的马屁拍得很开心,“主要是你男人有本事,爷爷不想他被埋没了。”
“是!我男人的确不错,在我们市里乃至我们省,都挺有名的。要不是进修的名额被人顶了,他也不会报考京都大学。”
闲着无聊,顾清清把江靖远以前的事都搬出来说了一遍。
楚老听完,不以为然:“这就是缘分啊!如果不是名额被顶替,他怎么会来京都?没来京都上大学,没去我们单位实训,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小子就该当是我的人,怎么着都逃不过去。爷爷很乐意带着他,他能给我长脸。”
站在一旁的江靖远:“......”
楚爷爷!您说话能不能顾及着点,我就站在您身后呢?
顾清清同情地看了眼江靖远,继续弹针:“那是他的荣幸。”
此言一出,楚老更是兴奋:“哈哈哈!顾医生太会说话了,难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