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发麻刺疼,他索性学着素娆的样子,直接换个姿势,屈膝坐在蒲团上,身形舒展,说不出的闲适。
素娆道“你杀李程挖眼断舌,是因为他有眼无珠,爱搬弄口舌是非而其他死者也有剪舌的惩罚,看起来你对犯口业的人尤为憎恨。”
“是啊,长着舌头不会说话,不如割掉。”
胡俭随意应道。
“这和你挑选的那些人所犯的罪业也有关系。”
“是。”
说到这儿胡俭来了兴致,笑看着素娆“素大人不妨猜猜,他们犯了什么罪”
关于案情,卷宗上面写的很清楚。
几乎每个人都很清白。
他好整以暇的审视着素娆,似乎是好奇她能给出个什么结论,素娆眸光微闪,抿唇良久。
胡俭略有些失望“答不上来吗”
“你这种人的心思正常人哪里能猜得到。”
盖衡不想再看到他轻蔑的眼神,好像什么人在他面前,都是个一文不值的蠢货。
肆意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这次,胡俭没有回避盖衡的讽刺,而是目光凝定的看着他,“大人,你知道最可悲的是什么吗”
他没给盖衡回答的机会,自顾自说道“最可悲的是,所有人都不觉得他们有罪。”
“他们做什么了”
盖衡实在难以理解胡俭的想法,“卷宗摆在那儿,前因后果清清楚楚,该罚的罚了,该改的改了,我真的不明白”
他说不下去,心中一阵乏力。
素娆想到言韫那时的神色,在沉默中陡然开口“就是因为他们什么都没做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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