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二甲进士多数外放为官,而状元榜眼探花郎这些,留在京中,做些清要文职。阑
熬上几年再谈晋升。
杜恕即便进了翰林院,也是最低的那一等,出身较低的李密就更不用说了,宫中编撰,考究史学的文官,毫无实权。
而樊淮却越过了所有章程,直接进了朝中最紧要的六部。
还是六部中尤为重要的刑部。
这样的授职古往今来能有几人
不少人私下里议论,他是沾了陆绾的光,陆家看上了他这个新科状元郎,有意提携,想招他做个东床快婿
杜恕哭笑不得道:「樊兄文采斐然,学识过人,自然听不得这些话,避那陆小姐如避蛇蝎,可惜还是无用。」阑
那些议论甚嚣尘上。
还有些人已经不满在背地里说,开始当面讽刺,搞得场面一度难堪的很。
「这种事就像嘴里进了苍蝇,吐也恶心,吞也恶心。」
能和樊淮走到一起的,多数是些性情平和之辈,对樊淮的遭遇很是同情。
「谁说不是呢,要照我的意思,樊兄大可不必理会风言风语,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自然有能得清白的一天。」
「冉宇兄此言差矣,人言可畏,他躲着些也是对的。」
「怕就怕躲不开,逃不掉,将来不论他做到什么程度,旁人一句靠女人上位,所有努力付之东流。」阑
素娆听着他们闲谈,对现下盛京发生的事又有了新的认知。
他们说了许久,不见素娆开口,杜恕问道:「此事监令如何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