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在古代,不然怕是要进去了。]
到了频阳,王离直奔家里去了。
王翦一早知道他们要来,备了些小食,招呼道“来了来尝尝。”
“祖父你没事吧”
“不是早告诉你了”王翦摆摆手,怎么一个个地都觉得他要难过死了似的。
他心性豁达,不至于因为这事怎么样,该烦恼的从来不是他。
“我这不是怕你强撑着嘛”
祖孙俩聊了一会儿,尚谨才适时开口问“我有一事想要请教王翦将军。”
“我如今可不是将军了。”
“将军在我心中永远是大秦的名将,喊一声将军又有什么呢”
“你要问什么”
“将军征战多年,对各国将领都很了解,我想问若是将来秦统一天下,我要将一子培养为奇将,该向谁讨教呢”
“奇”王翦思量着这一个“奇”字,良久之后,他答道,“李左车。你与李牧关系甚好,李牧有一孙,名左车,如今虽不过二十五,却颇有名气,他与李牧不同,信奉奇兵致胜。他如今跟随李牧在代郡,将孩子送去历练也很不错,总不会出第二个赵括的。”
“喏,多谢将军指教。”尚谨又寒暄几句,便行礼出去了,把空间门留给这祖孙俩。
王离从室内走出来,神色奇异地问“谨,你这么快就为自己未来的孩子考量了”
“咳咳你瞎说什么呢”原本正在喝水的尚谨直接呛到了。
他都不准备结婚,哪来的未来的孩子啊
王离连忙给他拍拍背“你不是说一子”
“不是儿子的子”尚谨无奈地说。
他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当韩信的父亲的地步。要不是王翦这么一说,他差点忘了,后来的韩信原本就拜李左车为师了。
看来他的记忆有些不妙,他记事的竹简该加快刻的速度了。
“那你在说什么”
“我听叔父说有许多失去双亲的孩子,等我有了俸禄,想资助一二。”这话是真话,但不是这次问王翦的原因。
“那不还是儿子”王离还是疑惑,养子不也是子
尚谨被王离带进了沟里“那也不一定是男的啊我要是帮女子呢”
“那不也是你孩子”
弹幕乐呵呵地看着尚谨的思路被王离拉向奇怪的方向。
[一枕槐安笑死了,王离的逻辑挑不出错啊do]
[天真无邪韩信]
[一辆泥头车但确实可以养多给小韩信吃点好的。]
“对对对,我孩子。别说这个了。”尚谨试图转移话题,“现在放心了”
“嗯,我们要不要给公子带点什么回去”他和祖父聊了那么久,自然放心了。
想了想他们俩走的时候,扶苏那带了点哀怨的眼神,还是带点特产给他好了。
“频阳的特产人才”
富平自古出了不少名人。
“什么人才”
尚谨打趣道“你不就是人才”
“那是”王离被夸了,自然高兴起来。
“要不带点药材”尚谨记得在车上的时候就发现频阳山林环绕,这种地方多半药草也很多。
感觉扶苏也不缺什么,主要是要告诉扶苏,他们两个出来玩也没把他忘记了。
“啊我们频阳确实很多药材,走走走,进山”王离一听要去山里,眼睛都亮了,待在咸阳久了,都没去山里玩过了。
王家的侍从苦着脸跟着,不是他不愿意进山,而是因为王离一进山就撒了欢的玩,他一个侍从又管不住。
一路走一路挖,尚谨的小筐里塞满了各色药材,多是根部。
“防风、柴胡、丹参、茵陈、芒硝真多啊。”
他正挖得起劲,就听见王离喊他。
“你看这是什么”
尚谨一回头,筐都吓掉了。
王离笑嘻嘻地抓着一只草黄色带着黑花斑纹的蛇,正在嘶嘶地叫唤,眼看就要伸头去咬王离了。
侍从在一边,显然已经麻木了,反正王离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啊啊啊啊菜花原矛头蝮王离你疯了”他恨不得上去敲醒王离。
那不是乡间门随处可见的无毒菜花蛇,而是含有剧毒的菜花原矛头蝮,他小时候差点被咬过。
“什么菜花原矛头蝮我不是想着蛇胆也是药嘛”王离听了尚谨的话,把蛇放在了地上。
他又不是傻子,小时候在频阳就玩过这种蛇了,熟悉得很。
尚谨这才注意到,那蛇差点被王离掐到窒息,早已没了气力,瘫在地上好一会才慢慢爬走了。
“吓死我了,就是竹叶青的一种我们那边这么喊。”
“齐国喊得好奇怪啊”
“我们回去”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