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也不知姚贾是否已经开始行动。
赵国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已陷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宜安城外,赵军营地。
“将军,我们便一直这样耗着吗”赵葱还是蠢蠢欲动,不过这回他也知道不能和秦军打,“先前那桓齮不知为何突然不再行动,接着秦军便换了主将,也不知王翦会如何”
“他不是桓齮,绝无冒进的可能,我们只能在此僵持,我只是担心,如今秦国国富兵强,若是他们两线作战,恐怕我们难以招架。”李牧看着宜安的方向,反而更担心赵国西部和南部了。
待到赵葱离开,一旁的亲兵才忧虑地问“将军,我们一直待在这儿,我倒是更担心长城那边”
他们本就是边军,常年守着北方边疆,自从将军大破东胡林胡,胡人已许久不敢南下了,可如今长久地离开,难保胡人会不会得了消息,进犯北疆。
他们之中还有很多人的亲人都在边境,如何能不担心呢可只要将军在,他们的主心骨就在,他们也不会对将军有怨言。
“你们信我,可君上却连连催促。”
赵王在说什么胡话先不说攻城本就困难重重,如今他不过十多万兵马,王翦手上却有四十万大军,以少胜多那也要天时地利人和。如今一样都没有,如何夺回宜安
他只能奉行自己一贯的做法,据守此处,绝不能让秦军再前进一步,再慢慢寻求机会。
咸阳。
姚贾与韩非并肩走出主殿,姚贾似是叹息地说“你和李廷尉出了一堆主意,我却要出使各国了。”
不过这话里倒没有几分真的埋怨,他本就擅长游说,若是哪一天君上不再任用他,他才要真的难受。
“姚上卿此去,是君上所期,亦是我等所期,望姚上卿事皆成”
姚贾将会出使楚魏,依照韩非最初的设想那样,重金贿赂他们的大臣。
赵国无疑是六国中最难啃的一块骨头,势必要将其除去。其实韩非有想过对赵王与李牧使反间计,王翦也未必没有想到,只是如今不过两个月,还没到那一步。
另一边,尚谨突然从案上弹起来,整个人都清醒了,把身旁的扶苏吓了一跳。
“你醒了这是魇着了”
“嗯,无事。”尚谨按着胸口喘息,一扭头却发现扶苏的神色不对劲,“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最近怎么扶苏和王离都不太一样了
见他还是如此敏锐,扶苏纠结地询问“我该顶撞夫子吗”
那时的顶撞令淳于越如此生气,这一会儿他多了些悔意。夫子日日教导他尊师重道,他却出言不逊了。
可他心中确实对夫子的话难以信服。
“顶撞夫子淳于越”尚谨蹙眉问,“他做了什么”
扶苏还以为尚谨会问他做了什么,却没想到尚谨会先问夫子做了什么。
“其实只是论语中的一句话,我与他有了分歧,辩论了几句。”
“这也叫顶撞啊”尚谨哭笑不得,他还以为扶苏把淳于越给骂了,不过对于淳于越那样的儒生来讲,似乎对他提出异见与骂他无异。
“他就你一个学生,教授的时候就你们两个,其他人又不知道,你不过说了自己的想法,何来顶撞一说又不是当众拂了他的面子。”
他觉得淳于越应该去考教资,这样才能做一个好老师。
“这天下若是每个人的思想都没什么分别,那才可怕呢”
“可夫子很生气。”想起临走时淳于越那糟糕的面色,扶苏还是担忧。
“这么小气你没怼对他劝导一番”尚谨松了口气,险些用错了字。
怼在古代只有怨恨的意思。
“孔老夫子都说恕,只是提出不同的见解,他何必生那么大的气我也没见孔子非要把子游变得和自己一样啊”换作他来,得用论语好好“劝解”淳于越。
“我确实说了恕,可是夫子更加气愤了。”
“公子,你知道他为何如此气愤吗”尚谨撑着下巴笑,准备揭露淳于越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上压根没讲淳于越是扶苏老师嗷这里是私设的没有故意黑淳于越的意思,也没有黑孔子和论语的意思开始叠甲
今天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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