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却又狠狠打到了萧离自己脸上。 虽然知道,自己也会挨打,但萧离还是忍不住下手了,在后厉叫道:“褚茵,你是这世上最最恶毒的女人。有道是虎毒不食子,你倒好,你还有人性可言吗?” 挨了打的褚茵却笑得一脸的不以为然: “人性?别跟我提人性?如果你有人性,当初就不会对我做那种事。如果你有人性,萧祁御就不会因为我而被连累,最后还被囚禁在这里。其实,你还是挺喜欢这个儿子的吧…… “毕竟,他除血统是你最最厌弃的,其他方面,他与你是何其的相似。 “一样的心怀万民,一样的野心勃勃,一样的能争善战,一样的军功赫赫,一样的聪慧过人…… “可惜啊,要死了!” 她又发出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床上面色已发黑的萧祁御:“死吧,死了对你才是一了百了。快点死吧!” 下一刻,萧祁御吐出一口血水,直接就气绝于床上,死时双眼都没闭上。 守在边上的阿索直接悲叫:“主子……主子……” 褚茵看着,想要再去探看,以确定他是不是真的死透了,却被阿索给拍开了手。 “不许再碰我家主子。” 阿索怒斥一声,随即亲自探了一下主子的鼻息,眼一红,哑着声音跪倒在地上,禀告道:“皇上,三殿下……三殿下没了……” 凉帝萧离浑身一颤,眼睛顿时发红。 褚茵则笑得前俯后仰,笑声拉得那是何等的响亮: “报应,这就是报应。 “萧离,看到没到,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就是你当初伤我的报应。现在,他人都已经死了,那个秘密,我可以告诉你了…… “你听好了,其实,他根本就不是我儿子。 “他是容夕给你生的。 “是容夕拼着被人冠上叛国之名,而不得不跟着萧华去了大齐,也想找回来的儿子。 “那个蠢货,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儿子一直被她养在身边。她更不知道,她的儿子,被她男人当仇敌一样憎恨着,让他承受了这世间最大的不公……” 她把整张脸笑得像花一样。 没错,这一刻,看着萧离面色发骇的模样,她解气了,好像这二十几年的委屈,都得到了发泄一般。 “来人啊,把这个贱人,给我拿下,绑起来,马上……马上……” 凉帝异样震惊地怒叫着。 边上,阿索因为这番话而惊骇了,但很快,他回过了神,亲手将这个开心到有点入魔的疯子拿下,捆了,令她跪在皇帝面前。 可她一点也不怕,歪着头,笑得是何其的畅快:“你敢杀了我吗?你不敢的,萧离,这辈子,你和我性命相连,你就算再如何恨我,也拿我无可奈何。 “怎么样,心痛吗?儿子……没了……那可是容夕的儿子……哈哈哈……” 可笑着笑着,她的笑声突然就卡住了,无他,死掉的萧祁御突然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淡淡道: “褚茵,我还活着,现在痛不欲生的人,是不是应该换作是你了?恭喜,你那阴险无耻的谋划,到今天为止,已经不攻自破了……” 血色顿时从褚茵脸上收尽,她脸眼底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这……不可能,不可能,你明明已经没得救了……” “想要骗过你,的确是需要费点心思,好在我这边有树华神医帮我……你看到的只是假相而已……” 萧祁御淡淡地看着这个为祸大凉十几年的女人,最大的阴谋,今天终于经她自己的嘴,被揭发。 “来人,把她给朕送回冷宫,牢牢给朕看死了……至于这个孽种,交给其他人,她既然筹划出这种卑鄙的计划来分割朕和三皇子的父子之情,那十几年后,朕就让她也尝一尝被自己亲生儿子逼死的滋味……” 凉帝厉声命令着。 褚茵被押了出去,嘴里不断地叫道:“萧离,你要是敢把我们母子分开,我就不断地在我身上划伤口,我要让你每天都痛得死去活来……” “好啊,你大可以试试……”萧离一挥龙袖,大声应战,如今树华已让他服下特制的药物,只要这个女人不死,他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很快,褚茵被拉了出去。 而凉帝的目光,则无比复杂地落到了儿子身上,昨日,这个儿子让沐云韬进宫求见,请他陪自己再演一出戏。 结果,他真的是做梦也想不到啊,竟然炸出这样一个惊人的真相。 “这……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你……真的是容夕给朕生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