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和鼻孔里喷了出来。 还没走出几步,我们的眉毛上就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我们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失灵了,我也不知道溶洞里具体是多少度。 但那一股紧接着一股的冷意玩命的从我的衣领、衣摆和裤腿里钻了进来,我已经穿上了贴身的抓绒保暖衣裤,竟然还有点儿抵挡不住这刺骨的寒气。 我都有点儿后悔了,真不该让傀天尊这么早就撤掉了溶洞里阴阳交汇的机关。 每走两三个小时,队伍就停下来休整一下,补充一点儿热乎乎的鱼汤之后又继续前行。 郭永喆抓到的鱼越来越少了,满满一锅开水里翻滚着可怜的两条小鱼,郭永喆眯着眼睛捞了半天,把那两条小鱼分给了任诗雨和唐果儿。 我感觉我就是喝了一肚子滚烫的开水,连点儿鱼味都舍不得有。 勉强混了个水饱,我倚着背包躺在地上拍着“咣当咣当”闷响的肚皮,终于感觉身上暖和了一点儿。 估算了一下纸扎小人离开的时间,我的心情又愉快了起来。 顶多再过上几个小时,等到下一次我们扎营休息的时候,我就可以召出纸扎小人,尽情的享受德福给我们带进来的各种美食了。 慢悠悠的走了几个小时,我们又喝了一肚子开水,我主动要求守夜,让其他人好好睡上一觉。 大家都被这种周而复始的无聊日子磨的没了兴致,几个人钻进了帐篷,很快就发出了高高低低的鼾声。 我悄悄的走开了几步,从兜里掏出小竹哨轻轻吹响。 “吱!” 哨声低低的在溶洞里响起,可过了几秒钟之后,我突然心里一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了我的心头。 入口的方向一片死寂,丝毫没有纸扎小人出现的迹象。 我派出去搬运物资的九个纸扎小人…… 竟然一个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