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火、添油加醋。”
也不知道玛丽的哪一句话触动了班内特太太的神经,她大声嘶吼着“我这都是为了简好,宾利先生可是一位年收入高达五千英镑的好绅士,要是简能嫁给她,那她以后的生活就不用愁了。我知道,你们嫌弃我这样子给你们班内特家丢人了,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个家只要你们的爸爸一死,你们除了那一千英镑的嫁妆以外,一无所有。还是说你们觉得你们几姐妹,每一个都能找到一位年收入比班内特家高的绅士结婚吗那是你们在痴心妄想。”
在班内特太太大吼过后,客厅里陷入了死亡一般的沉寂。谁也没有想到,看起来不顾女儿想法,硬逼简在别人家住下的班内特太太的内心想法竟会是这样的。
原来她只是在为女儿们以后能过上富裕的生活而努力,她知道自己的一些行为在外人以及家里人看来,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但只要简能和宾利先生好上,这些她都不在乎。
“我必须要在你们爸爸离去之前将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安排好,不然我可怜的女儿们,你们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班内特太太嚎啕大哭了起来。
玛丽将做了一个深呼吸,然后将肺部的浊气缓缓吐了出来,她开始反思着自己这些年的一举一动。反思后,她发现自己这些年对这个家的关注是真的少得可怜。
她刚来到这个家的第一年里在拼命的想要融入这个家,却发现自己再怎么努力,但和这个家总是有着难以描述的隔阂。努力过发现没有用的玛丽,在加德纳太太的邀请下开始长期居住在了伦敦。
或许夹在中间这个不上不下位置上的孩子,总是容易被忽略,爸爸的重心在年长的两个姐姐那里,妈妈的重心则落在了年幼体弱的两个妹妹身上。在得知加德纳太太愿意将玛丽接去伦敦居住时,夫妻俩的内心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随后,在玛丽开始与公爵有了生意上的往来时,她能在朗博恩里住的时间就更加的少了。如果说她刚去伦敦时,一年里住在朗博恩和伦敦的时间能对半分,那在与公爵有所来往后,住在朗博恩的时间是少得可怜,一年中能在朗博恩住的时间满打满算加起来也没有两个月。
如果不是这两年伦敦的事情都开始上了轨道,玛丽回朗博恩住的日子能多上不少,恐怕她将会和家中的父母姐妹们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玛丽甚至能清楚的记得,自己在某次长时间的不回家后,突然回了一趟家,然后家中姐妹们在看到自己时的情景。
“姐姐,你来我们家做客的吗”年幼版的莉迪亚看着玛丽身后的行李箱问。
“我们是不是见过呀”歪着头年幼版的凯瑟琳问。
“凯瑟琳、莉迪亚,她是你们三姐姐玛丽。”少女版的简匆忙从楼上跑了下来。
“玛丽”走在少女版简身后,同样是少女版的伊丽莎白犹豫着开了口。
回想起当时场景的玛丽又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看着被两个姐姐围住安慰的班内特太太“妈妈,是我错怪你了。”
“那那现在就把简送回到内瑟菲尔德庄园去”班内特太太抽抽噎噎道。
玛丽觉得自己就要被班内特太太气笑了,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班内特太太一定要将简和宾利先生凑在一刻。她忍不住的问“妈妈,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可以问,但要看我的心情决定要不要给你回答。”班内特太太道。
“妈妈你为什么会觉得简和宾利先生一定能成你就没有想过那位宾利先生的朋友,据说年收入有一万英镑的达西先生,难道她和简不相衬吗”
班内特太太想了好一会后,认真的回答了玛丽的问题“达西先生的脸太臭了,就算有钱我也不能将我的宝贝女儿们和他凑作堆,而且我总感觉他对我们家有成见。”别的不说什么,班内特太太的直觉倒挺敏锐的。
“而且,达西先生跟简站在一起一点都不配,看起来就怪的很。”班内特太太紧接着又补充了这么一句。
玛丽认为班内特太太要是一个生活在21世纪的人,那她肯定就能知道她口中的怪就是没有c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