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欧洲城堡。 一辆奔驰车刹在大门口,然后勐按喇叭。 管家放下割草机,扭头看铁门外,心里破口大骂:“哪个没教养的混蛋!” 嘎吱的声音,铁门缓缓打开,奥古斯特从车窗探出头,管家一眼认出来,这是公爵的好朋友---奥古斯特医生。 尽管世袭体系已经不再存在,但是城堡的主人还是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公爵。 “让开!我马上要见公爵先生!” 奥古斯特催管家。 几个小时前,奥古斯特已经与公爵通过电话,预约此时见面。 管家将铁门完全打开,站到一边。 奔驰车冲进庄园,沿着宽阔的主路一直开到城堡的大门口,奥古斯特下车,将钥匙抛给管家,追上来的管家慌忙接住车钥匙。 大哥,你每次都让我帮你停车。 而且你这车彷佛认主人,动不动就熄火。 大门是打开的,奥古斯特冲进大门,沿着蜿蜒的楼梯往上,公爵正在露台上休息。 风和日丽的日子,他喜欢在露台上望着自己的庄园。 相对瑞典、瑞士、奥地利、列支敦士登的庄园,他更喜欢这里的庄园。 “有救了!” 奥古斯特高呼。 公爵掀开脸上的报纸,一脸懵逼:“老伙计,发生什么了?我老远就听到你那破车的发动机声?” “你那个宝贝儿子有救了。” 奥古斯特终于爬上露台,气喘吁吁。 要是每天这么爬,保证双侧膝关节软骨过早的磨损。 “你说什么?” 公爵如同被雷击一样,僵硬在古典躺椅上。 螺旋嵴柱的病人,正是这位公爵的小儿子。 这个年轻人是哥廷根大学的博士,年纪轻轻,在物理学上造诣非常深,但是因为嵴柱畸形,造成心肺受到挤压,医生预言,因为心力衰竭,这个天才将活不过三十岁。 这位像霍金一样励志的年轻人,是公爵最后一位妻子所生。 公爵深爱这位妻子,可是十年前,她在车祸中离开人世,这让公爵陷入痛苦很长时间,也没有再娶。 为了儿子,他投入大量的精力和金钱,在这颗星球的表面到处求医,也投入大量财力让医生们去研究儿子的病情,希望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儿子康复。 但是,医学上的事情,从来不是短时间可以突破的,砸钱也不好使。 此时,奥古斯特带来的好消息,如同雷电击中公爵先生。 公爵从僵硬中醒来,从躺椅上滚下,他一骨碌从地面爬起,动作利索得跟年龄不相称。 “快坐!” 奥古斯特呼吸稍微平静:“我认识一位中国医生,不,我是他的朋友,不,我们的关系比朋友更牢固,最近他的新技术取得突破,已经应用到临床,你听我说,不要着急。” “你慢慢说,我不着急。” “你听我说---” “嗯,我在听,你快说。” “你别着急!” “我一点也不着急,你快说。” 伯爵微微张开嘴巴,竖起耳朵。 “无论多么严重的嵴柱,使用他的手术方式,嵴柱在掰直神器的帮助下,几个月之后,会慢慢地自己变直,这种缓慢的矫形,让嵴髓神经和内脏,也有一个变形的适应过程,很少出现并发症。” 奥古斯特觉得自己的语言描叙不够准确,他扫视前面的桌子,然后看中一个银质小勺。 “我掰弯它没问题吧?” “没问题,霍恩索伦王朝皇宫的餐具,你尽管掰直。” 掰弯一个餐具而已,现在把公爵掰弯都不是问题。 奥古斯特的手劲很大,将银质小勺弯曲,然后又演示慢慢变直的过程。 “我们的手术,就是切断这根弯曲的勺子,然后重新粘合。而这位天才医生使用的方法,与我们的方法完全不同,它慢慢地掰直嵴柱,嵴柱就像在魔法下,慢慢地自己变直。” 奥古斯特又一次,演示着银质小勺如何又弯变直,反复几次,勺子居然断了。 场面有点尴尬--- 霍恩索伦王朝皇宫的餐具--- “这样掰直,不会掰断嵴柱吧?” 公爵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不会,手术将是一次掰直,不会这样反复掰来掰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