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云百无聊赖的看着眼前又一次重复的歌舞,有些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 此时,距离她入宫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了,而距离宫宴开始还有半个时辰。 也就是说,至少还得等半个时辰才能正式开吃。 自中午用过午膳之后,一直到现在四个多时辰未曾再进一点东西的夏朝云:..... 果然,她还是好讨厌这些宴会! 尤其是这一世的宫宴!!! 前一世的一些宴会,她还能仗着身份和地位,肆无忌惮,随心所欲。 到了这里,谁叫天大地大皇帝最大,她虽然享受的是国师待遇。 可毕竟还不是国师,还是得受着皇帝的管束。 所以,没有国师头衔却又享受着国师待遇的夏朝云。 这一次在岁宴上的位置自然是在一个十分显眼的地方。 而此时皇室当中的人,除了一些不受宠的皇室旁支提前来了,结交一些人脉,希望自己来年过得舒坦些之外。 比夏朝云身份更加高贵的那是一个都没来啊! 感受着,底下传来或好奇或疑惑或嫉恨或愤怒的目光。 夏朝云端坐高位,浑身僵硬,如坐针毡。 别误会,她才不是怯场了。 而是,什么时候皇帝那些人才能来,让她从这无尽的假笑和端正的坐姿上解救下去啊! 刚才,她不过是想稍稍放松一点,结果就出来一个御史台的老头儿,对着她就是一阵叭叭叭。 说,什么虽然她现在并不是天朝的国师冕下。 可,毕竟已经承接了国师的待遇。 在陛下尚未到来之时,便是代表着他们天朝的颜面,所以这也不可,那也不可等等,巴拉巴拉巴拉巴拉! 要不是,后边镇国公和平宁侯两个人齐刷刷的将这个老头儿嘴巴捂住了,拖下去了。 夏朝云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个老头巴拉巴拉,太过烦人直接给人丢一张禁言符咒。 不过,也是经由这御史台的老头儿一提醒,夏朝云这才想起来平宁侯入宫前似乎对着自己说过什么。 “云啊,咱们每年的岁宴都不大太平。因为一些附属的小国和一些外邦会派使臣前来谒见,咱们的陛下又是一个喜欢压轴出场的。所以吧,在陛下到来之前,这岁宴上身份地位最高的人代表的就是咱们大天朝的颜面。” 平宁侯搓着手对着夏朝云说到,带着一些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夏朝云正因为太久的打扮有些犯困,听到他这么说,眼皮没撩的应了一声。 “这些自有那些皇室宗族的人去操心,爹你和我说什么,天塌下来有他们皇室的人顶着,咱们好生中庸中庸,不要显眼,吃吃喝喝看看戏就行。” 平宁侯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不是往些年你没在么.....” 夏朝云瞬间来了精神,“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总不会说,这次岁宴在陛下来之前我会是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一个吧?” “不是吧,爹!皇帝陛下不来,不还是有那些王公贵族,皇室的旁支宗族吗?他们是吃白饭的吗?就不管事的,还得让我一个侯爷的女儿顶上!?” “都不是身为正二品侯爷的你,而是你的女儿!” 夏朝云想,这岁宴上的人那么多,比他们侯府地位高贵的多了去了,肯定轮不到她的。 但是—— “闺女,你是不是忘记了陛下已经将你的一切待遇都提到和国师一样了?”平宁侯小心的提醒。 夏朝云:......她还真的忘记了! 毕竟,除了进宫不受限制这一条,之前夏朝云往皇宫跑的时候方便些。 其余的国师相关的待遇,夏朝云都没去了解过。 更别说,有没有享受到了。 结果,现在现在平宁侯突然提这么一下。 夏朝云有些不确定的看向平宁侯,带着几分不死心的试探。 “我都没有正式被册封国师,并且皇宫当中不是有个更有本事的芜漓大师吗?怎么都轮不到我吧?” 平宁侯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为父没和你说么?自从太后寿宴之后,陛下直接将芜漓大师从皇宫之中赶了出来。赶出京城,贬为乞丐,让他奉旨乞讨。现在估摸着不知道在哪儿挨饿受冻呢!也可能死了也说不定。” 夏朝云恍然大悟! 夏朝云无奈扶额,“爹,你没和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