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这三位头领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些手臂缠着红色丝巾的黑衣人,便已然将他们这伙东瀛兵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得水泄不通了。 这时候的双方,就如此这般对峙着。 无论哪一方,都没有当先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心中早已攒满了怒气的大翔丸,便当先对着围在身旁的一众黑衣人,大声嚷嚷起来: “你们滴,什么滴干活?” “居然敢阻我东瀛武士的去路?” “倘若再敢如此,统统死啦死啦滴!” 可大翔丸将这句话说出去好久好久了,围绕在周围的那一群黑衣人,这时候非但没有答话,反而还此起彼伏地低声笑了起来。 而这一笑,更使得大翔丸怒火高涨: “八嘎!” “居然敢看不起我们东瀛武士,统统死啦死啦滴!” 大翔丸话至于此,便忽地从腰间将那口东瀛倭刀拽了出来。 可是,还没等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冲杀过去呢,便立马被立在身旁的上床美也、猪口邦子拦住了: “大翔君,看这样子,对方的人数怕是至少上千不止。” “而且看对方那有恃无恐的势头,估摸着,也早就做好了所有对战准备。” “而且咱们现在,因为拖拽那些钢铁怪物的缘故,早已把身上的力气用的所剩无几了。” “如果这时候陡然与对方开战的话,那般战局对于咱们来说,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可上床美也这句话刚刚说完,便立马被性子最暴躁的大翔丸怼了回去: “巴嘎!” “懦夫,统统都是懦夫!” “我们东瀛武士宁可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被对方侮辱!” “八嘎呀路!” 可大翔丸的这句八嘎呀路刚刚喊完,便从远处传来了一个甚为欢愉的笑声。 那声音极其洪亮,只震的人耳膜生疼。 待那声响渐渐临近之后,上床美也、大翔丸、猪口邦子三人循声望去之时,却见从对面人群当中,忽地行出来一个胖大和尚。 但见此人,身形甚是魁梧。 顶着光头,手持禅杖。 一身的金色袈裟,甚是惹眼。 却正是种师道麾下的一员大将,绰号花和尚的鲁智深。 但见那鲁智深,先是将手中禅杖猛然往地上一掷。 随后,便提起右手来,虚空道了句佛号: “阿弥陀佛!” “洒家平日里,最好打硬仗、恶仗。” “从来都对那屠猪宰狗之事,无甚兴趣。” “若诸位识相的话,便赶忙自缚了双手双脚。” “如若不然,洒家也不介意利用手中这根禅杖,亲手超度了尔等!” 那大翔丸初听此言的时候,有些懵。 可是,当听完身旁翻译的话之后,立马就被气的哇哇大叫: “八嘎牙路,八嘎牙路!” “你滴,死啦死啦滴!” “居然,居然敢以那猪狗之物,比喻我等东瀛武士?” “八嘎,八嘎!” 大翔丸面目之上青筋暴起,两只拳头更被他攥的吱嘎作响。 无比凶狠的嚎叫一嗓子之后,提起手中倭刀,便向着立在不远处的鲁智深劈砍而去。 妄想仅凭自己的这一招,便将鲁智深的脑袋劈下来。 可是大翔丸快,那鲁智深比他更快。 但听铮的一声,刚刚被鲁智深置于地上的禅杖,就被他本人单臂提了起来。 霍霍生风之时,那根禅杖更被鲁智深舞的上下翻飞,残影到处都是。 一阵破空声骤然而起,鲁智深手中重达六十二斤的水磨禅杖,便与大翔丸手中的武士刀,硬生生地撞击在了一起。 可那结果,却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但听轰鸣之声忽地炸裂开来,大翔丸手中的那只东瀛倭刀,竟被鲁智深手中的禅杖,硬生生地击飞出去十余米远。 大翔丸,蒙了。 这时候便只感觉,刚刚手持倭刀的那只臂膀,都好似被整个打折了一般,疼痛的极为厉害。 可是,还没等其转头去看手臂呢,便觉面前白影一闪,竟是那鲁智深的手中禅杖,直挺挺地朝着他本人的脖颈处,削砍而来。 大翔丸心中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