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铁柱的说辞让我一哆嗦,他形容的画面和我梦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难道这娘娘腔真跑进我梦里面了?
可仔细一想也不对啊。
如果刘铁柱进入我梦里面,在梦中我应该会看到苏醒的他,但梦里面的刘铁柱跟挺尸一般躺在床上,这也不像进入别人梦中的样子。
正当我不知所措时,胖虎打了个冷颤,小声问:“你是不是梦到我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然后还看到棺材盖打开了,里面躺着个不认识的女人?”
刘铁柱激动地连连点头:“对啊,那是个中年妇女,脸上都有尸斑了,死得不能再死……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着二人诧异的表情,我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
胖虎和刘铁柱形容出来的画面都是我梦里的场景,从这一点不难看出,昨晚入睡后,我们三人做了同样的梦。
这未免太过扯淡了吧!
有血缘关系的人因为心灵感应的关系,做同一个梦可以理解。
可我们三人除了都是炎黄子孙外,没有任何可以攀扯上的关系,竟然做了同一个梦,这简直是离了个大谱。
正当我们三人大眼瞪小眼时,正在洗手间洗漱的高强冲了出来,脸上还打着香皂泡沫,错愕问:“你们三个昨晚也做那个梦了?”
不会真这么巧吧……
我心里直犯嘀咕,三人又把目光齐刷刷投向了高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高强用力把脸上的肥皂泡沫捋干净,紧张地看了眼鼾声四起的李建涛,小声问:“然后就看到他吊死在了宿舍里,接着看到棺材里的中年妇女爬出来了?”
高强说到最后,表情变得狰狞起来,让惊愕的我们同时颤了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儿?”高强在脸上抽了好几下,不可思议问:“我听说双胞胎能做同样的梦,难不成我们四人是失散多年的四胞胎?”
胖虎摆手说:“你别扯淡了,和刘大漂亮这个娘娘腔做四胞胎,这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刘铁柱也不满了,双手叉腰叫道:“切,你嫌弃老娘,老娘还嫌弃你呢,就算你跪在地上磕头求老娘,老娘都不会和你做双胞胎!”
胖虎翻了个白眼:“搞得你好像很受宠一样!”
高强脸都不洗了,急得直跺脚:“哎呦,我说你们俩能不能别吵了?这个梦搞得我心里面慌慌的,这该不会是什么暗示吧?”
胖虎和刘铁柱纷纷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三人相视一眼,又齐刷刷把目光投向我。
这一刻,我们四人再次开启大眼瞪小眼的模式。
我思量片刻,试探问:“你们说我们四个人做同样的梦,会不会和李建涛吐在灰堆上有关?”
胖虎茫然摇头,高强没有了主意,先是摇头又使劲儿点头。
刘铁柱皱起柳眉,若有所思点头:“这个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我们几个人在寝室共处两个多月了,从来都没做过这种梦,自从李建涛吐在别人钱堆上之后就做起了同样的梦,而且还看到了同一个女人,难不成……”
胖虎插嘴说:“那堆纸钱是这个中年妇女的?”
“对!”刘铁柱重重点头,意味深长看向李建涛:“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妇女是想告诉我们,接下来她要杀了李建涛,而且还是用上吊的方式。”
“我的妈呀!”高强脱口而出,使劲儿搓着胳膊。
胖虎也哆嗦一下,向我投来不自然的目光。
刘铁柱说得确实在理,但我们四人中唯有胖虎知道我有点手段。
眼下刘铁柱表现得非常神秘,我也不好出风头,便对胖虎轻轻摇头,示意他别瞎喊叫,先看看刘铁柱有什么手段。
我们俩自小一块长大,早已有了默契。
我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胖虎都能分辨出最深层的意思,又凑到刘铁柱身边问:“刘大漂亮,那你说接下来咋整啊?”
刘铁柱不满说:“咋整?我哪儿知道咋整啊。”
高强急忙附和:“刘大漂亮,你不是行家吗?你一定知道应对的办法,李建涛是我们的舍友,他要是真被吊死了,肯定会缠着我们一辈子的。”
刘铁柱不满说:“哎呀,你们能不能别吵吵了?没看到我正在想办法吗?”
寝室门外很快传来急促脚步声。
心慌归心慌,我们可不敢迟到早退。
李建涛今天是没办法上课了,进入教室后,谎称李建涛昨晚发烧才蒙混过去。
一早上胖虎他们三个都忧心忡忡,我并没有当回事儿。
昨晚的梦境确实够惊悚,但梦境终究是梦境,只能起到震慑人的作用。
倘若中年妇女真打算折腾李建涛,我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刘铁柱终于憋出了一个‘妙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