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刚从虎口逃出来,精神还处于高度集中状态,猛的被人拍了肩膀,吓得我惊呼一声,条件反射跳了起来。
“唉呀妈呀!”
一缕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连忙转过身,发现宿管张老师拍着胸口站在我身后:“丁不修,你怎么了?大惊小怪的,吓我一大跳。”
我松了口气,苦笑道:“张老师,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呢。”
张老师幽怨问:“青天白日的,不是我难道还是鬼吗?”
我憨笑两声,又紧张看向楼梯口,慌慌张张问:“张老师,你不在宿舍,怎么来这里了?”
“我没事儿瞎溜达,看到你慌里慌张从办公楼跑出来了,就过来看看你怎么回事。”张老师解释完,又疑惑问:“对了,现在都放学了,你来办公楼干什么?”
“我……我……”我一时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
关于南小雅这件事情,张老师虽然没有骗我,却瞒着我女鬼学姐的事情。
我完全能理解张老师的苦衷,所以没捅破窗户纸,胡编乱造说:“我突然想起早上写的作业有几个错题,怕老师责骂,所以想把作业拿出来修改一下,谁知道老师办公室的门还关着,下楼的时候没注意崴了脚。”
张老师着急问:“你的脚崴了?我先扶你去宿舍里擦点跌打酒,崴脚这事儿可不敢马虎,不及时治疗搞不好会肿起来的。”
张老师非常热情,一手搀着我,一手搂着我的腰,搞得我非常不舒服,却也不好说什么。
谎话都编出来了,我也只得装瘸子,极其膈应地被张老师搀扶到宿舍。
张老师虽然是个男人,可宿舍收拾得井井有条,目光所及之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尘土。
“丁不修,快点坐下吧。”张老师非常细心,让我坐在床上后,直接上手要脱我鞋子。
我吓了一跳,连忙把脚缩了回来:“张老师,我自己脱吧,你这样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没听过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吗?我们做老师的也算是你们半个父母,哪个做父母的看到自己孩子脚扭了不心疼呢?”张老师说着再次把手伸了过来。
我不好再矫情,只能任由张老师帮我脱了鞋子和袜子。
“你看看,这块地方都肿成什么样了,你等等,我去拿跌打酒给你擦擦!”张老师指着我的脚踝起身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我也朝脚踝看去,我明明没有崴到脚,脚踝也没有肿,张老师这神叨叨的样子搞得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崴了脚。
“来来来,把脚给我,要是处理不及时,明天可能都走不了路喽!”
张老师坐在凳子上,也不嫌我的脚脏,往他大腿上一放,抓着我的脚开始涂抹跌打酒。
张老师的手非常细腻,一点儿也不像男人的手,甚至比女人的手还要细嫩。
他的动作非常轻,让我一阵痒痒,好几次都想把脚收回来,可刚有动作,他便抓得更紧。
没辙,我只能闭上眼睛去想其他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想着想着,我就想到女鬼学姐的身上去了。
我拍下去的七星真火符可是用正儿八经的朱砂绘制出来的,哪怕是符篆画错了,那朱砂落在女鬼学姐身上,多少也会有点反应才是。
可女鬼学姐非但什么事儿都没有,反而还拿着符篆折起纸来,这一点让我非常疑惑,总觉得哪儿出了问题,却又说不出来到底什么问题。
猛的,我感觉有什么东西正顺我的裤腿往大腿蔓延。
但凡穿过校服的都知道,初一的时候定做校服,目的是穿到毕业,所以衣服裤子的尺寸都比平时的码数大不少。
特别是裤子,两条腿塞进去都还晃晃荡荡,跟个裙子一样。
此刻只有我和张老师在宿舍里,而正朝我大腿蔓延的正是张老师的手。
张老师的举动差点没把我吓死,他刚才都说我的脚踝肿了,现在又朝我大腿摸索,他想要干什么?
我准备睁眼,却又担心搞得太难堪,便眯起眼睛看了一眼。
这不看没什么,一看之后,我的鸡皮疙瘩齐刷刷立了起来。
只见张老师一只手轻柔我的脚踝,另一只手探入了我的裤腿,慢慢摸索向上,享受地翻起了白眼,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了。
我脑子懵掉的瞬间,一个词汇出现脑海中。
“龙阳之癖!”
随着这个词汇的出现,我不禁想起前几天晚上帮姬哥找人魂的一幕。
当时我被突然吊在半空的南小雅吓得坐在地上,张老师虽然好心扶我起来,但也只需要把我扶起便完事儿了。
可他并没有如此,反而还多此一举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
起初我并没有过多去想,只是以为张老师待人友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