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安息兵进入投石车有效射程,滔天石块被抛上天空中,朝着安息兵落下来。 石块中夹杂着无数粗壮弩箭,一起飞快地扑向奔跑中的安息兵。 弩箭洞穿一名名安息兵的身体,强悍的劲力带着安息兵的尸体又扑向后面。 噗噗噗! 一名名安息兵惨遭弩箭贯穿,成为一个个战场上的人形葫芦。 无数大小不一的石块从天空中落下来,狠狠砸在安息兵身上,一下子惨叫声响起。 惨啊! 真心凄惨! 安息兵进入距离城墙仅仅一百二十步时,好多士兵拿起弓箭,对着安息兵射杀。 噗噗噗! 一名名安息兵遭到弓兵射击,身上出现一个个血洞,鲜血不要命的冒出来。 一片片的安息兵倒下,惨死在弓兵箭下,成为箭下鬼。 不过呢? 安息兵这波攻击出动了二万余名步兵,不论弩箭、投石车如何牛逼,依然阻止不了安息步兵的步伐。 经过弩箭、投石车的轰砸,地面上留下数千具安息兵尸体,大量安息兵杀到城墙下。 进入弩箭、投石车的射击盲区。 一架架云梯搭在城墙上,无数城墙下的安息兵迅速爬上云梯。 城墙上的夏口军士兵经过二十多天的坚守,对于防御战非常娴熟,也习惯了。 一名名夏口军士兵,放下手中弓,从城墙上捡起石块,往城墙下、云梯上猛砸。 嘭嘭嘭! 一名名安息兵,刚刚爬上云梯,马上遭到石块的重击,纷纷滚下云梯,重重砸在地面上。 啊! 撕心裂肺惨叫声响起,声音响彻云霄,让无数安息兵听了寒碜,心中莫明其妙生出惧意。 “注意,有冲城车撞上来。” 于禁大声道。 城门顶上,三名夏口军士兵看着安息兵推着一辆独轮车冲上来,要冲撞城门。 轰! 三名夏口军士兵,毫不犹豫放下巨大磨盘,重重砸在独轮车上,一下子,把独轮车砸得稀巴烂,化为一堆木屑。 一根巨大无比的园木掉落地面上。 推动独轮车的安息兵,一个个暴露无遗,成为城墙上弓兵射击的目标。 噗噗噗! 十多名安息兵,逃跑出几步,一个个接一个倒下,被弓兵一一射杀。 安息兵太多了,不大一会儿爬上城墙。 刚刚跳上城墙的安息兵,还未作出反击,遭到一个个六花战阵的阻击。 刷! 一名长枪兵看到一名安息兵露出脑袋,刚刚想跳上城墙,只看到一支长枪扎进胸口。 噗! 长枪拔出,带走一片血花,安息兵则滚下云梯。 一名安息兵跳上城墙,右手弯刀朝着六花战阵中一名盾牌兵砍出一刀。 夏口军盾牌兵举起盾牌,挡下安息兵的弯刀。 嘭! 战阵中长枪兵,看到有机可趁,立刻刺出一枪,生死危及时刻安息兵避开身体重要部位。 噗! 这名安息兵非常有经验,身体扭动,长枪扎进臂膀上,留下一个血洞。 以伤换命的打法。 刷! 战阵中另一名盾牌兵左手持盾牌顶上去,右手战刀毫不留情的砍下去。 噗! 一条手臂落下,鲜血喷射出来。 嗖! 战阵中的弓兵逮到机会,一箭射出,箭支闪电般扎进安息兵的咽喉上。 死了。 越来越多的安息兵爬上城墙,夏口军士兵压力山大。 刷! 于禁看到城墙上危险,提着战刀扑杀上去。 刀芒亮起,一名名刚刚爬上城墙的安息兵脑袋搬家,尸体缓缓倒下。 于禁看到一名夏口兵要惨遭杀害,一步迈上去,迎着弯刀挥出手中战刀。 嘭! 咔嚓! 悲摧的安息兵,发现手中弯刀断成二截,心头巨震,迅速后退,躲过于禁战刀的砍杀。 刷! 于禁不给安息兵有调整的时间,紧接着一步迈上去,右手战刀顺势甩出。 噗! 一条手臂落下。 六花战阵中的一名夏口兵,看到安息兵遭到重创,手中没有兵器,一枪刺出。 噗! 长枪重重扎进安息兵的胸口上,拔出长枪带出一片血花。 安息兵眼睁睁看着长枪扎进自己胸口,眼睛睁得象牛眼珠似的,生命气息在快速流失,眼睛缓缓闭上。 尸体重重砸在城墙上。 死得不能再死了。 战斗非常惨烈,难道马腾手下士兵会损失一半,不论夏口兵如何生猛,兵力上的劣势,没办法弥补。 爬上城墙的安息兵越来越多,战斗更惨烈,城墙上的夏口军士兵伤亡在增加。 “马将军,既然下午赵云将军会赶到,咱们让骑兵师士兵上城作战吧!” 于禁道。 城墙上压力山大! 骑兵师损失也大,原本骑兵师有二万余人,经过这段时间的消耗,现在仅仅一万五千多人。 马腾真不想让骑兵上城作战。 想让骑兵留下来作为预备役使用,问题是于禁说得没错,此时情况危及。 再不出动骑兵,城墙上的步兵损失会大增。 马腾纠结啊! 人都有私心的,马腾也不例外,也想保住骑兵师,毕竟骑兵师是马腾是师长。 步兵师由于禁将军带领。 “马将军,安息帝国大/军今天的进攻重点是西城门,北城门貌似不是重点。” 于禁道。 二十多天来,安息帝国大/军一直以西城门为攻击重点,北城门仅仅佯攻,相对来说,驻守西城门的步兵师压力更大。 马腾帐下骑兵师负责北城门的防守,西城门由于禁负责。 经过二十多天的激战,西城门的步兵师损失一半以上兵力,北城门损失五千余人。 北城门骑兵损失大,那是骑兵不擅长守城作战。 “于将军,本将军马上从北城门抽调五千骑兵上西城门,西城门确实压力大。” 马腾道。 不管怎么说,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马腾必须全局考虑,不能只想着手下的骑兵。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