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一名名藤甲兵杀到营寨前,手中兵器砍向营寨围栏,一根根围栏被砍断。 营寨门大开! 杀! 吴懿下令。 平刺! 一排排枪兵,按照命令举枪平刺。 嘭嘭嘭! 锋利的枪尖扎在藤甲上,并未洞穿藤甲,被一一挡下来。 吴懿看到山地兵手中的长枪不起作用,马上下令山地兵变阵,迅速组成一个个六花战阵。 用来对抗藤甲兵。 刷! 一名山地兵砍出一刀,刀芒砍在藤甲上,留下一个白色印记,根本砍不破藤甲防御。 嗖! 弓箭兵看到有机会,射出一箭。 箭支扎在蛮兵的胸口上,利箭被弹下来。 丫的! 蛮人士兵穿着藤甲,这要如何击破啊! 一下子,山地兵惊慌失措。 藤甲兵压着山地兵打啊! 山地兵节节败退。 “不要慌乱,攻击蛮人的脑袋。” 吴懿道。 嗖! 一名弓兵瞄准藤甲兵的额头射出一箭。 噗! 藤甲兵到下。 不过呢? 藤甲兵防御太惊人,可以肆无忌惮攻击山地兵,山地兵只能刺杀藤甲兵的额头。 “吴将军,咱们按计划撤退吧!这战无法打啊!” 泠苞道。 吴懿点点头。 “吹撤退号角!” 吴懿道。 笛笛笛! 撤退号角响起。 五千山地兵相互掩护、相互配合,缓缓撤离战场,远离藤甲兵的攻势。 “报告吴将军,蛮兵没有追杀,他们占据营寨,缴获一些粮草就渡河走了。” 传令兵道。 “走吧!咱们去与中军汇合,一起商量对策。” 吴懿道。 吴懿、泠苞二位将军带着五千山地兵逃回中军。 “见过黄将军、蒯军师!” 吴懿、泠苞二人抱拳道。 “二位将军,不要灰心丧气,失败乃成功之母。未战前,咱们不是意料到结果了吗?” 蒯越道。 “蒯军师,这是缴获的藤甲。” 吴懿道。 “黄将军,蒯军师,这个藤甲真的非常硬,刀枪不入。就算是最锋利的战刀也砍不破,而且非常轻巧,不象我们夏口军的铠甲,有一定重量。” 泠苞道。 帐中将军纷纷拿起藤甲察看,又抽出战刀朝藤甲上狠狠劈下去。 嘭嘭嘭! 砍不破! 太坚硬了。 呆滞、傻愣! 帐中将军一个个愣住了。 “黄将军,蒯军师,在与蛮人对战中,只能攻击蛮人的额头、腿脚部位,其他地方攻不破。” 吴懿道。 蒯越点点头。 “不好办啊!这东西太硬了,刀枪不入,对战的话,士兵很吃亏,得想个破解之法。” 黄忠道。 面对藤甲,帐中将军、谋士一个个摇头苦笑,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可解决。 “异度先生,咱们不是还有个主公给的锦囊吗?要不打开看一下,现在确实遇到困难了。” 黄忠道。 嗯! 蒯越让人取来锦囊,打开察看一下。 哈哈哈! 蒯越大声笑起来。 原来如此! “让人拿个火把进来。” 蒯越道。 “遵命!” 传令兵道。 帐中将军、谋士纷纷拿起锦囊察看起来,脸上露出笑容,再也不惧怕什么藤甲。 一名亲卫拿着一个火把走进来, “卫兵,把火把丢在藤甲上。” 蒯越道。 “遵命!” 亲卫道。 烘! 火把丢在藤甲上,一下子燃烧起来,火势反而暴涨起来。 “主公是神人唉!” 蒯越道。 “黄将军,蒯军师,既然如此,咱们对战兀突骨藤甲兵,只需要点火焚烧就行了。” 邓贤道。 蒯越摇摇头。 “诸位发现没有,兀突骨藤甲兵攻破咱们营寨,并不贪功,也不追杀, 只缴获部分粮草而已,马上又退回桃花叶渡口,与三万藤甲兵汇合。” 蒯越道。 “蒯军师,你是说兀突骨惧怕咱们伏击?” 吴懿道。 “对!孟获被咱们败过几次,又行过火攻之势。针对藤甲兵的情况, 孟获肯定会向兀突骨建议,说咱们中原人阴险狡猾,一定要小心翼翼,小心上当。” 蒯越道。 “异度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 黄忠道。 “咱们要选择一个决战之地,那地方要让孟获、兀突骨二位小王彻底放心。 最好是一个狭窄的通道,二面高山,山上没什么枯草、林木之类的地方。 那样的话,兀突骨、孟获二人才会放心大胆的出兵。咱们在前后二个进出口的地方隐藏起来, 一旦藤甲兵进入狭谷中,只要把火油、易燃物丢下去,堵死藤甲兵逃跑的通道。” 蒯越道。 “当然,咱们还是要派出兵马与兀突骨交战,不过,只能败不能胜。就算有胜利的机会, 也绝对不能胜利,一定要战败,扮得真实点,不要让兀突骨、孟获二人看出来。” 蒯越道。 “蒯军师,你说的决战之地,咱们来的时候,确实有一个地方合适。 叫盘蛇谷,二侧全是光秃秃的石头山锋,没有一丁点草木之类的东西。 咱们可以在盘蛇谷伏击藤甲兵,一举将其歼灭。” 吴懿道。 在坐的将军纷纷点头。 “不过,貌似距离有点远,咱们要返回去,有百多里地。” 邓贤道。 “百多里地不算远,咱们要想把兀突骨、孟获诱骗进盘蛇谷,必须要与藤甲兵多打几个败仗。” 蒯越道。 “汉升,下令吧!” 蒯越道。 “吴懿、严颜、邓贤、泠苞、雷铜五人听令,你们一人带着五千山地兵, 每间隔二十里地。修建一座简单营寨,等到兀突骨、孟获二人带藤甲兵杀来, 接战一会儿,马上败逃。记住,戏要演得逼真,不要让孟获、兀突骨二人看出来。 另外,不能让山地兵损失过大,一定要把握好逃走时机。” 黄忠道。 “遵命!” 吴懿、严颜、邓贤、泠苞、雷铜五名将军抱拳道。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