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在你生命终结时,可以封印我吗。”流浪者抬手抚摸着纲吉的脸颊问道。
纲吉抿着嘴,许久后,声音干涩道:“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对不起我现在无法同意你...我这么自私。
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走下去,我想一直看着你,所以我现在无法做到,但如果那个时候你依旧这么想...”
“那我会封印你。”
“现在,我会包容你的一切,你的一切我都会尽力去了解,不要再一个人承受孤独。”
流浪者紧绷的脸骤然放松,似是释然似是无奈,被人依赖,被人需要从来不会让他觉得难过。承诺的封印更让他轻松。
他额头抵在纲吉的额头上:“停下你的力量。”
“不用担心了。”
话音落下,流浪者撤去了风流,在操场呼啸似乎要吞噬一切将天空都化作黑色巨兽的狂风停下,被吹到校园边缘,丝毫不能靠近满面狰狞的众人也终于松了口气,连忙跑到两人所在处。
之前被风流包裹他们看的不真切,此刻看见两人现在的样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纲吉和流浪者自胸部一下全部被冰封冻结无法活动,粘连在一起,纲吉因为力量耗尽,火焰熄灭,恢复了原本稚嫩的模样,正靠在流浪者脖根处闭眼休息,呼吸绵长。
刚刚威严沉着的气势转瞬间不见。
里包恩推了一下帽子,对自己弟子很满意,该说不愧是大空吗,居然连流浪者这般自我的家伙也能说服。
他问:“和解了?”
流浪者抬手摸着纲吉的后脑勺,声音慵懒:“不,我们做了个约定。”
他转头看向里包恩意味深长:“我跟你们不一样,仅仅是时间为约定,对我来说不值得在意。”
里包恩眼神一动,这是不在蠢纲面前遮掩自己的不同了?
狱寺在旁边憋笑,似乎想笑流浪者被束缚的憋屈模样还能这般镇定自若,又碍于十代目同样在里面而严肃不已,两者加在一起就变成了狰狞模样:“你们...怎么出来。”
总不会一辈子这样吧。
流浪者抬头看了一圈憋笑的众人,秉承着自己不悦别人也别想自在的想法,对他们露出一个笑容:“我劝你们最好快点想想办法,不然...”
本来已经停歇的风流再一次涌动,化作一个个风刃悬挂在众人脑后。
生死存亡危机再一次到来,狱寺几人浑身汗毛一立,顿时抓狂,去匆忙寻找解决办法。
那样子似乎再说,你怎么还有力量!
流浪者幽幽道:“双手被封印不代表我就无法动用力量,我可跟你们这群实力弱小的人不同。”
嘲讽的话以一种颇为现实的方式体现出来。
笹川了平和狱寺一脸怒意挥舞拳头:“你再说一次?等你出来我们堂堂正正的决斗!”
流浪者无语:“我好不容易选择放过你们,就别赶着上来找死了。”
“快点出来,你的报酬还没付,打一架。”云雀用浮萍拐敲了敲冰晶,眼中放着光亮,显然是对流浪者那显露出的庞大力量颇为感兴趣,跟何况今晚他并没有打尽兴,之前只能算是开胃菜,一脸跃跃欲试。再加上周围人众多,想要咬杀的欲望也逐渐增强。
这片热闹场景,直到身后传来轮椅滚过地面发出嘎吱声响才有所停歇。
九代目被沢田家光推着轮椅过来,众人瞬间停止了喧闹,下意识向两边退开给人留出道路。
九代目和蔼笑笑:“拿起你们的戒指,往里面注入力量。有六种不同火焰的注入,冰就会融化。”
居然这么简单。
流浪者叹息一声,他感受到纲吉窝在自己脖颈处,头发刺着他的脖颈,带来一阵痒意。
剑拔弩张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所有人没有质问自己刚刚的出手,没有学校被摧毁差点伤及他们的沉重,唯有欢乐响彻天空。
“喂,醒醒。”流浪者恶劣的在一脸倦容的纲吉,既然你打算将一切都包容,那就试试看吧。
“月亮晒屁股喽。”
“嗯?嗯嗯?”纲吉听见熟悉的声音迷茫睁眼,但困顿的大脑还无法理解对方说话的意识,轻松的氛围反而让困意上涌,他胡乱应着,没几秒又沉沉睡去。
流浪者看着冰晶逐渐消融,眼疾身快,脚一蹬地,快速从纲吉身下脱离,轻巧站在一旁,看着纲吉直直倒在地上一脸震惊慌张的清醒,才哈哈笑着:“我可是提醒过你要起床的。”
“清醒了吗?”流浪者弯腰笑着问。
“嘶...好疼,接住我啊...”纲吉没从顺梦中彻底清醒,还下意识撒着娇,手指揉着被磕到的额头。
流浪者看了眼,没有破口,没有青肿,便没心没肺笑着:“快点清醒起床回家,我可不会抱你回去。”
狱